都身上,不屑地哼笑一声,丝毫没将米歇尔的劝告听见耳朵里。
他将那张青石钢做成的重弓像丢玩具一样地往地上一抛,伸了个懒腰,晃晃悠悠地朝着前方走去。
青年雌虫嚣张又挑衅的声音透过炽热的空气,传入了米歇尔的耳朵里。
“我六岁就不在这个猎场玩了,乌尔都,这么久没见了,你怎么还是这个德...嗯...”
话刚说到一半,那道散漫的声音却突然像是被什么东西遏住一般,连带着恺撒整个虫都被定在了地上。
他的腹部传来了一种滚烫的热意,似是要将他融化,那一瞬间的酥麻感让他浑身都泛起了一股密密麻麻的痒意,像是又回到了今天上午。
这种感觉比带着倒刺的骨鞭抽在身上的感觉还要折磨,直达心灵的焦躁让他不自觉地闷哼出声。
“怎么了,殿下?”
米歇尔看着满脸写着“我要闹事”的恺撒半途停下了脚步,不由担忧地上前走了两步,看向了这位向来无法无天的殿下。
这架还没打,怎么脸就红了?
米歇尔是研究所出来的医学系研究员,这些年因为家里的安排,一直跟在第一军的医疗部做军官。
第一军受元帅弗朗斯直接统领,受制于上令,米歇尔几乎在五年前就跟在恺撒身边了,为的就是应付他身上有可能的突发情况。
他面色沉重的从身上的便携式储存仪中拿出药剂,就想往恺撒的身上扎,岂料下一秒那药剂却被一股蛮横的精神力凭空震碎在了半空,淅淅沥沥的蓝色药剂撒了一地。
“殿...”米歇尔的脸一下白了,刚想去掏腰间的紧急呼叫器,却被恺撒一击冰冷的眼神按住了。
“不要什么时候都去按你那个破通讯器,记住你是谁的下属。”
米歇尔的手顿住了,他缓缓低下了头,没有再出声,那是一个臣服的姿态。
恺撒收回自己的视线,他转过了头望向对面瘫坐在地面,正恶狠狠看着他的兄长,咧开了一个纯真又满含恶意的笑。
“行啊..没完了是吧。”
这句话刚落,恺撒便在一片惊叫声中冲向了乌尔都,他单手扣住乌尔都的头,死力地向地上掼去,连续几下重砸,直砸得乌尔都头晕眼花。
恺撒额角处用青石绳绑成的发辫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晃动着,手下的雌虫哀叫着,但却死死不肯出声求饶,反而是出口威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