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恺撒!你他妈...你敢再动我一下,信不信..信不信我告诉雄父...”乌尔都鼻青脸肿地威胁着,一边用手拨拉着恺撒那只扣住他头的手。
恺撒顶着那张笑意盈盈的脸,揪着虫脑袋的手却顿了顿。
就在乌尔都意味对方被吓怕了的时候,刚想出声讥讽,就被恺撒又是一下重砸,整个虫都陷到了石板地里。
乌尔都霎时喷出了一口淤血,整个虫都发出了破风箱一般的抽噎声。
“去啊,快去告雄父啊,要不要我送你回到蛋里去喝蜜液啊..”一句话落下,恺撒单手撑着脸,又是将虫的脸向下掼去。
几下重击之后,乌尔都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他周围的那群手下才像是反应过来一样,脸色大变,但是却是谁都没有上前一步,几个雌虫你推推我,我推推你,最终搡来搡去,最终推出了一个穿衣打扮略逊一筹的雌虫出来。
“殿..殿下,您..您...”那雌虫说话磕磕绊绊的,像是临时得了什么结巴,半晌都没有说出来一句有用的话。
眼见着乌尔都快要断气了,最终还是米歇尔走上去拦住了恺撒的手。
恺撒本来就被身体突然冒出来的那股热气折腾的心烦,看着手里的罪魁祸首,心下的那股子邪火越长越盛,推开了米歇尔的手,就要继续揍下去。
“殿下!”米歇尔提高了些声音。
金发的雌虫斜眼睨来,血色的眸子已经隐隐成了一条竖线,那是雌虫失控前的表现。他没有出声,只是目含警告地望着身旁的雌虫。
米歇尔咽了一口口水,苍白着脸解释道。
“您这次回来,是弗朗斯元帅向陛下做的担保,如果您闯出了额外的祸事,元帅也会因此被问责。”他说完这句话就松开了恺撒的手,站在一旁闭口不语。
气氛一时变得十分寂静,所有虫都屏气凝神地等着金发雌虫的反应。
过了许久,恺撒才闷闷地笑了一声,一股精神力以他为核心向四周扩散而出,插在树上的那只箭矢像是有意识般穿着那只断耳飞了回来。
他松开了遍体鳞伤的乌尔都,拿下那只穿在箭上的耳朵,一点一点地塞进了自己兄长的嘴巴里。
雌虫的身体再愈速度很快,只是一会的功夫,乌尔都的那只断耳已经长出了一个模糊的肉芽。
但是即使如此,嘴里含着自己的身体器官,依旧是一件令虫难以接受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