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皇室为了幼年期殿下们准备的围猎场。
而今天在上面奔跑的不是异兽,而是一个个面色苍白身着仆从服饰的亚雌。
一个面容俊美却带着几分阴翳的雌虫站在猎台之上,他把玩着手里的弓箭,眯眼看着台下像蚂蚁一般乱窜的亚雌,搭弓拉弦。
瞬时,指尖的箭矢如脱缰之兽般离弦而出,追着下首的一个正在飞奔的亚雌飞射而去。
利箭飞过,带起一阵疾风,随着“噗嗤”一声笔直插入了黄沙地里,离那只亚雌几乎是擦肩而过。
灰发亚雌被一只手拉了过去,艰难地躲过了这只箭矢,突发的变故让衣着华丽的雌虫不由爆了一句粗口。
向来以臂力惊人而著称的蒙戈尔皇室,箭下居然溜走了一只体能远远不如雌虫的亚雌,这简直是让乌尔都难以接受的事。
尽管一击未中,但他身上的皇子服制还是让周围不停地响起了吹捧叫好声。
在听到周围的恭维声后,乌尔都的面色微霁,眯眼再次弯弓搭箭准备朝那只亚雌射去。
就在弓弦弯成半月的瞬间,一道破空声带着不可阻挡的锐势从身后朝弯弓的雌虫袭来。
“咻————”
“殿下!乌尔都殿下!”
“快去叫医疗虫!殿下受伤了!”
“谁射的箭,不要命了吗!”
在一众尖叫声中,一只染着血色的耳朵被银箭死死地钉在了不远处的树上,力道之大让那棵抱臂粗的杉树裂出了一条十公分的缝隙。
“啧...米歇尔,你干嘛推我?”
在一阵兵荒马乱中,一道懒洋洋的声音显得十分突兀。
金发红眼的雌虫放下了自己的弓箭,他斜眼撇了眼站在自己身旁的雌虫,不满地活动着自己的脖子。
要不是因为对方的突然出手,他这一箭应该能够直接射掉乌尔都的大半脑袋。
被叫做米歇尔的棕发雌虫面色有些无奈,他推了推自己的单边眼镜,一本正经地劝说道。
“恺撒殿下,如果您真的一箭射穿了自己兄长的脑袋,以我们现在的技术怕是要让乌尔都殿下卧床三年,皇帝陛下绝不会放任不管,估计您每月得多受几顿鞭刑。”
恺撒眯眼瞥了他一眼,面上没什么表情,单手撑着台子一跃而下,落到了那群雌虫所站的平台上。
他望了一眼底下瑟瑟发抖的亚雌仆从,又将视线移到了尖叫嘶吼的乌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