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宴盯着恺撒,盯着盯着就突然笑了出来。
恺撒望着因为笑得幅度过大而肩膀微颤的雄虫,火更是不打一出来。
他搞不明白这又什么好笑的,但嘴角还是抽了抽,扯过虞宴手里的衣服,一边往自己身上套,一边不耐烦地质问着。
“笑什么,这很好笑吗?”
他摆弄着穿起来没什么难度的衣服,可能是因为心里发着火的缘故,那该死的扣子就像是和虞宴一个性子似的,也上赶着和他作对。
恺撒骂了一声,刚想一把扯下那个该死的扣子,手却是被人捂住了。
虞宴一边笑一边咳,却还是拨开了恺撒欲要逞凶的手,将那件差点死去的衣服又救了回来。
“一件破衣服,我又不是系不...”
还没待恺撒说完这句垃圾话,领口处却是一紧。
虞宴攥着雌虫的领口将对方朝自己的方向扯了过来,吻上了恺撒的唇角。
在对方想要得寸进尺地加深这个吻的时候,他却是眯着眼,不怀好意地咬了一下。
在雌虫的“嘶”声中,虞宴松开他的同时,理了理对方领口处那片微皱的衣料,声音里还含着尚未褪去的笑意。
“不好笑,但是混蛋想笑,不过殿下...”
“你自己想要的礼物要完了,反咬我一口又是什么道理?”
恺撒盯着他,像是没听懂虞宴在说什么。
他只是在伤口愈合前,用舌头将唇角的血珠含了进去,面上若无其事地回道。
“我要什么了?我怎么不知道?”
虞宴似乎也没想到对方能够耍无赖到这种地步,但也没在这个问题上多和恺撒纠缠什么。
只是伸手分开了恺撒那张还想让伤口恶化更严重的唇,调侃道。
“记性不好就算了,那也没必要有下次,反正殿下都会忘不是吗?”
“喂!”
恺撒捉住了虞宴的手,看着那双一点玩笑意思都没有的眸子,顽劣的雌虫梗着脖子磨了磨牙。
“知道了...我们现在就走还不行吗?你怎么一点玩笑都开不起,脾气真差。”
虞宴捏着他的鼻子,半晌没有让恺撒呼吸。
直到对方固态萌发地又想扑上来,青年才用指尖顶着他的胸,将对方又推回了床上。
“快穿衣服吧,恺撒,你的衣服跟着你也真是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