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着我不可怜不就行了。”
话音落地的下一秒,雌虫就因为伤口被人恶意按了上去而“艹”了一声。
“这很疼!虞宴。”
“嗯,我知道。”
“知道你还摁!”
“因为我是混蛋。”
“...你是在记仇吧?”
*
恺撒把裤子当抹布一样在自己大腿上胡乱擦着,他的动作很糙,像是刮猪皮一样蛮不在乎地往自己腿上的液体上擦。
现在倒是一点也没有刚才那副动不动就扯着嗓子喊不舒服的样子。
他干的“活”很糙,还偏偏为了那点该死的面子,不让虞宴帮忙。
于是虞宴也只能看着他这样像对待仇人一样对待着自己的身体,偏偏始作俑者却不以为意地找着话头和虞宴聊天。
“看我干嘛?”
虞宴朝着他笑了笑,默不作声地转过了头。
“借一下你的通讯器,殿下。”
虞宴不看他了,恺撒又不爽了,但还是哑着嗓子应了一声。
“你准备把那颗心脏怎么办,如果不知道怎么处理的话给我吧。”
划在通讯器上的手指顿了顿,雌虫仿佛漫不经心的一句话却让虞宴提起了兴趣。
他转头看了过去,恰好恺撒穿好了裤子,正瞧着二郎腿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殿下要这颗心脏想要做什么,拿去威胁安谢尔?”
“噗。”
恺撒晃了晃腿,像是听到了什么荒谬的话。
他从床边站了起来,立在虞宴面前抽走他手里的通讯器晃了晃。
“我威胁他干嘛?直接弄碎了不是更爽吗。”
嗯..还真是这家伙一贯的风格。
“安谢尔出了问题,帝国内部的运转可能会产生问题。”
“那是蒙托该操心的事,不是我的。”
恺撒将通讯器默不作声地收了回去,一本正经地开始琢磨虞宴那只纤长漂亮的手。
他拨弄着这只方才让自己大脑感到眩晕的手,懒洋洋地又补了一句。
“况且神殿本身就不应该过多插手蒙戈尔的内政,管好雄虫那一亩三分地就罢了。偏偏安谢尔还想搞出些别的动静,蒙托既然脑抽着想要和他玩合作,那惹出来的后果自然也是他该承担的事。”
“所以,殿下是为了联盟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