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再来一次。”
侧颈处多出的血痕被不轻不重地舔了一口,雌虫没有刻意收敛自己舌上的倒刺,有些痛。
虞宴笑眯眯地捏住那只想要去解他扣子的手,提到了半空才放下。
“不来。”
...
“为什么?”
恺撒诮声问了一句,锁着雄虫腰际的双腿一用力,却是将虞宴又反压回了那张看起来完好无损的大床上。
可能是顾及着一会还要返程的缘故,雌虫身上的衣服难得完好无损地被丢在了地上。
他胸膛处零零星星的印子像奖章一般被恺撒挂在身上炫耀,额角的细汗尚未褪去,便顺着他均匀的呼吸便滴在了微微起伏的胸膛上。
“你很喜欢那种感觉不是吗,你刚才一直在安抚我的蜜腺,不想再看看它吗?”
他眉梢微挑,眼神慵懒地向微笑望着他的虞宴挑衅着,似乎这不是什么别的,而是一场经过娴熟练习后便会更加精彩的舞剧。
面对雌虫那双兴奋的眸子,虞宴没说什么,只是朝着恺撒勾了勾手指。
上方的那道影子眼神微妙地打量了他片刻,像是在回顾昔日的教训。
但雌虫迟疑了几秒,还是老老实实地将头低了下来。
“干...”
可还未等那剩下一个字眼吐出口,虞宴趁着他全身放松的功夫,手上用力就将恺撒掀翻了过去。
青年用膝盖轻轻扼着雌虫仍在发烫的腹部,在对方那道越发幽深的眼神中,却是突然松开了腿,直起身搭上一旁褪下的外衫便下了床。
“我们该走了,殿下。”
他拾起恺撒扔在地上的衣服抖了抖灰,转身朝雌虫递了过去。
“呵...”
倚在床头的雌虫没动,恺撒望着他手里的那身衣服也没接,倒是挪了挪身子,在给自己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后方才打了个哈欠,皮笑肉不笑地说了一句。
“阁下,您知道您现在像什么吗?”
一听这个开头,虞宴便知道恺撒接下来说出口的话估计不是什么好听的。
果不其然,还没待他从对方的衣服里拿出通讯器,便见那家伙阴着脸,面无表情地开口。
“像个提起裤子不认账的混蛋。”
那条孤零零搁在两人之间的衣服此时在半空中显得格外的碍眼。
恺撒盯着那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