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虞宴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雌虫撑着脑袋饶有兴趣地用眼神回敬着对方。
索性酒气也不解了,就这么像个无赖似地盯着对方。
但他这副酒气上头的无赖样还没摆出多久,就因为对方接下来的话而溃不成军。
“那你呢?”
“我..我什么?”
虞宴的反应出乎意料的平淡,他甚至好心情地斟了一杯酒,却是没有给恺撒,而是送到了自己的嘴边。
在他静静喝完那杯酒之后,才在恺撒震惊的表情中,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说道。
“你也想上.我?可我不行。”
说完这句话,虞宴似是也觉得好笑,擎着那张桃花似的眼睛,笑眯眯地对着呆愣的雌虫说。
“我不习惯在下面。”
艳阳下带着燥意的秋风掀起了青年揽在耳后的发丝,他穿着一袭圣洁的白色袍衣,肤色如玉。
那双镜似的湖蓝色双眸为他那副郁丽清俊的样貌,平添了几分清贵神圣的味道。
用这张脸吐出那句狎昵至极的话,比恺撒所见过的所有粒子型武器的杀伤力都要大,一时几乎让他僵在了原地。
嘴里那些胡搅蛮缠的无赖话,顷刻间如雾似地散了个干干净净。
见雌虫的脸从头红到了尾,虞宴缓缓弯下了腰,用手温柔地抚摸着恺撒鬓间垂下的那块青金石挂坠。
“回去休息吧,你醉了。”
这声音一改往日的轻柔,却含了些哑意,像是砂纸上划过的细线,一点点切割着恺撒脑中名为理智的弦。
恺撒望着那双蓝色眸子里倒映出的身影,突然开始迷惑了起来。
到底是因为自己喝醉了,还是因为刚才那句道歉,这才让对方又转换了态度,变得如此...
看着那双眼里的自己,恺撒甚至鬼上头地想...
让让一只亚雌..也不是不行。
反正他们总归是要缔结婚约,对方要是多像今天这样朝自己撒撒娇,他...
反正爽不就行了。
一个合格的雌虫是不会和伴侣计较交.尾时谁上谁下的问题的,也没什...
恺撒的脑子里登时多出了许多稀奇古怪的景象,往昔在联盟军里听到的荤段子一股脑全都窜了出来,连带着剿收的那几幅违禁画册都一一跳了出来。
只不过纠.缠的两道身影却是换了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