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刺激的脑内活动让恺撒的尾翅都蠢蠢欲动了起来,却又被恺撒自虐似地强硬按了下来。
他勉自镇定地想要撇过头,躲过那只箍在自己脸上的手。
但虞宴的力气却出奇的大,恺撒一时挣扎竟是没有挣脱,只能惊讶地眨着眼睛,被迫接受着对面青年直白又炽热的目光。
感受着手下渐渐攀升的温度,虞晏心中那缕波澜不惊的弦却是...在此刻泛起了点点涟漪。
他突然发现自己有些心软了,这是虞晏第一次认识这种对他而言堪称陌生的情绪。
对象不是亲人,不是师友,甚至不是同类。
而是一个...
与他各方面都相差迥异的异族。
“殿下,回去休息吧,就当是...我对您的唯一一个请求。”
“去好好睡一觉,等到明天,一切就会恢复正常。你依旧是以前的你,可以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做任何你想做的事。”
恺撒看着那张温柔至极的脸,突兀笑出了声。
他握住虞宴的手腕一点点合拢,将原本要站起来的亚雌又重新拉了回来。
指甲却是小心翼翼地避开了他的皮肉,仿佛不在意般地问了句。
“有你吗?”
恺撒的手攥得越来越紧,用行为逼问着自己想要的答案。
虞宴的表情有片刻的僵硬,却在转瞬间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或许。”
“或许?”
恺撒学着他的语气重复了一遍,在下一刻却是猛地松开了他的手。
“我以为按照你的风格,会说‘一定’。”
“但世界上的事没有绝对不是吗。”
虞宴没有挣开他的手,反倒是笑盈盈地外头看着他。
“不,会有一定。”
“为什么。”
“因为我说有,所以就一定会有。”
“这是诡辩。”
“嗯,所以呢?”
虞宴看着被酒意腌醉的雌虫,他侧身贴近了恺撒的侧脸。
在最后一句话出口之际,他轻轻抽出了自己的手。
“所以...我希望殿下的所有诡辩都能成真,在未来。”
*
安谢尔看着争锋相对的兄弟,不由从座位上站起来朝着身旁的神官挥了挥手。
对方点头朝着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