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就直接叫人吗?”
钟漱石握着她手,“你跟住我,没事的。”
等进去了,在门口换鞋时,钟漱石就喊了一声,“爷爷,奶奶,我们回来了。”
谈心兰和钟文台对视了眼,面色一寡,大有不得不低头的无奈在。
是强低头,但既已做熟了这锅饭,也断没有再摔碗的理。
谈心兰哎了一声,“小淑啊,给他们拿两双鞋。”
钟漱石的鞋子好拿,是穿惯了的,两只脚一塞就进去。
但孟葭是头客,淑姨捧了好几双样式不同的,蹲到她面前,“您都试试,看哪一双合脚,以后我留心着。”
“淑姨,直接叫我孟葭好了。”
她挑了双苏绣的软头鞋,大小刚刚好,穿着也很轻便。
孟葭笑了下,“就这双吧,谢谢。”
钟漱石站在旁边等她,换好鞋,又引着她走进去。
他介绍说,“爷爷,奶奶,这是孟葭。”
说完,又转头冲孟葭道,“葭葭,叫人。”
孟葭略有些拘谨的,称呼了一遍。
钟文台淡应了下,“噢,坐吧。”
这场碰面,没有孟葭想象中那么紧张,很平常的吃了顿饭,说了些无关痛痒的清淡话。
算下来,用了两个小时都不到。
用过午饭,再陪着坐了会儿,钟漱石就推脱头晕,带孟葭去楼上休息。
她参观起他长大的房间,这儿摸一摸,那里看一看,什么都觉得新鲜别致。
去而复返的钟漱石,不知从哪里顺了一碟糕点,递到她面前,“吃吧。”
孟葭抓起一块往嘴里塞,含混不清的说,“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吃饱?”
钟漱石又给她倒水,“你就没动几下筷子,我还能不知道?以后这里咱们少来。”
不是她不想吃,而是上头坐着那两位,看起来独有一套文人家庭的下箸规矩,孟葭生怕哪一步错了。
她使劲咽了下去,“第一次嘛,以后慢慢适应了,总会好的。”
桌上的手机响起来,钟漱石走到窗边,孟葭都不想看他接,肯定是冷脸朝外。
回回这样。敢在周六打搅他的人,是有点胆量的。
孟葭走到他的书房,上面摆着几张钟漱石的照片,她一一的看过去。
等坐下来,拉开正中间的那格抽屉,找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