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在泥上不见踪迹。
竹笙歌不甚在意,转身回房,却见顾彧安房间的窗户大开,而他倚靠在窗框上,只披件外衣,半遮半露,能看见他的胸口,腹部。
虽然入春,但夜还是冷的,能看见这幅场景属实是稀奇。
竹笙歌心中吐槽:什么技能都点满了,怎么感觉智商差点。
两人对上视线,顾彧安拿出杯酒,手一抖,酒水低落,顺着肌肉痕迹往下流,最终没入下摆。
竹笙歌带上几分心疼:看吧孩子冻成什么样了,杯子都拿不稳。
她感觉到有股暖流从鼻中流出,用手一擦,是鼻血,竹笙歌默念罪过,落荒而逃。
隐约听到顾彧安自言自语:“她怎么不为所动,是我不够吸引人吗?”
竹笙歌冒出个大胆猜想:他不会在going我吧。
忙摇摇头,把这个可怕的想法赶走。
第二天,天蒙蒙亮,雾四起,门外马的嘶鸣划破天空。
马在巷里狂奔,戏曲充斥着大街小巷,所到之处皆是戏声,马车两人都心照不宣的没提昨晚的事。
刚下车一个老翁将两人领进门。
蜀货园前面是酒楼,穿过大门或从后门进便是居所。
随着沉重的铁门推开,顾彧安才发现这偌大的院内竟没一人,两人跟着老翁向放尸体的房间方向走。
“这里为何如此冷清?”竹笙歌在顾彧安后面瑟瑟发抖,富贵堂皇的建筑上蒙一层灰尘显得凄凉,时不时凉风吹过门口的树枝吱呀发响。
前面那老翁听见竹笙歌的话回:“那时老爷像是被火烧死般躺在地上,皮肤都裂开了,但却并没有着火。佣人吓得都走了,就剩我一人。”
老翁带三人到卧房,躺在床上被烧得看不清面目的尸体一览无余。
老翁把三人带到地方便想离开,竹笙歌将人拦住:“您为何这么急着走。”
老翁被拦了去路也不恼,缓缓开口道:“要不是我在这干了好几年,受了老爷的恩惠也不想掺和这事,我也是害怕。你们在这随意翻随意找,捉不捉全看你们心情。”
竹笙歌瞳孔收缩,现出金色,见老翁并未可疑处便放下手,老翁将钥匙交给竹笙歌便出了大门。
“走时把门锁好。”
老翁的声音随着铁门的关闭戛然而止。
两人走到尸体旁,尸体蜷缩在一起,皮肤被烧的绽开,但肤色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