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诶!
苏梓沐看出竹笙歌的不满,淡定拿出一袋银子。
竹笙歌只看一眼就知道那袋银子很值钱,谁叫她见钱眼开呢,立刻来了兴致,但还是要小作下,这样想着,竹笙歌将头微抬:“那就勉为其难吧。”
苏梓沐拍手,一辆马车出现:“现在。”
竹笙歌抬头看看栽得密密麻麻的树,心中发出疑问:它怎么进来的。
苏梓沐将包袱扔给两人。
打开,剪纸占一半。
苏梓沐解释道:“咱们这个月剪纸没卖出去几张,全靠捉妖发月钱,手艺可不能在咱们这断了,路上多宣传宣传。”
竹笙歌心道:好主意!
可等两人都坐上车,苏梓沐也不动。
竹笙歌拍拍旁边的空位:“上来吧。”
苏梓沐:“我最近受伤了,只能在家等你们。”掏出帕子擦擦根本没有的眼泪:“我会想你们的。”说罢拍下马背:“去吧。”
马狂奔,没等两人反应过来人就在凤西镇落脚。
凤西镇中多是戏院,这住的基本都是年过半百的老人,但偏偏蜀货园在这做起了酒楼生意。
天色已晚,两人开始考虑住处。
在距凤西镇一公里外的芦苇道旁有家旅店,正值春季店四周芦苇长的茂盛,将大半店都吞没其中,抽了新芽的芦苇在风中摇动。
顾彧安两人进了旅店,店中的小二见来新客,起身问:“客官要几间房?”
顾彧安把铜钱递上:“两间。”
交钱拿钥匙一气呵成,竹笙歌躺在床上感觉身体似乎都轻盈了不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在竹笙歌睡着后,墙上一幅男子的画像慢慢浮现出来。
午夜,寂静无声的芦苇道中穿出一阵阵窸窸窣窣的响声,仔细一听却是女子的呜咽。
竹笙歌被声音吵醒,呜咽声更甚:“郭郎,还我命来,还我命来。”凄凉的声音传入竹笙歌耳中。声音细小清晰,让人觉得似乎是幻听。
竹笙歌点燃油灯环顾四周,当她顺着声音走到窗户边是声音戛然而止。
竹笙歌从窗户跳下,经过芦苇时呜咽声又起。顺着声音拨开芦苇,只见一个泥人静静地躺在地上,嘴却张合发出声音。
那泥人雕的精细,身穿戏衣,面若桃瓣,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富贵小姐。
可竹笙歌刚拿起那凝固的泥浆就似水般从她指缝中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