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月凉心里还惦记着上次揍他的事情,处处礼让,生怕他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自己无法收场。
满听看着逆来顺受的松月凉,有些不解,他这脾气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几个回合的抢肉大战之后,满听压住了陈尔的筷子,无奈道:“你能不能不欺负他?”
松月凉嘴角微弯又很快压下,面带疑惑地看向了陈尔,似乎是刚察觉出来自己被“欺负”了。
陈尔见他那茶意满满样子,转头看向满听,用左手指了指自己,不可置信道:“我欺负他?”
满听看向了两人的筷子。
她用手压着陈尔的筷子,陈尔的筷子压着的是松月凉的筷子,还夹着人家筷子上那片刚涮好的羊肉。
松月凉心平气和,“没事。人多就是热闹……”
满听只看向陈尔,“能不能好好吃饭?”
“。”
陈尔不服。
松月凉这小子真是又茶又黑。
熊出和傅严埋头吃麻酱,竖着耳朵,恨不得头顶上再长出一双眼睛来看戏。
校长大人分明是故意的。
熊出心道,绿茶不分物种。
傅严心道,绿茶不分性别。
松月凉开口,“熊出!”
“哎!”熊出抬头,废了好大的劲儿才止住自己想要直接站起来弯腰答话的身子,“我在。”
“去挖一坛子酒。”
“有酒啊?”
陈尔意味不明。
才一坛?这小子酒量看起来不行,把他喝趴下应该很简单。
熊出站起身子应道:“好,我这就去。”
院子里竹墙随风轻轻晃动,竹墙内铺满了青石板。
熊出在竹墙边挑了一块青石板,徒手撬了起来,挖了些微湿的泥土,露出了一个酒坛子的坛口。
陈尔挑了挑眉。
傅严目瞪口呆。
这酒坛子,可真大。
这青石板少说一米见方,这坛子酒的坛口都顶青石板的一半了。
傅严忙站起来,跑过去想跟熊出一起刨坑。
“别下手!这儿不用你。”熊出出声拦了他,“去厨房拿干净的棉布。”
“哦,哦哦!”
傅严转身跑去厨房,不仅拿了棉布,还端了一盆水。
半米高的酒坛子三下五除二被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