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说阿帝和这赔钱货打了他小儿子,阿帝怎么乖怎么可能下得去手,肯定是她挑唆的。”
娣母听后喘着气对阿娣道:“阿帝那么乖的孩子早晚要被你。”
阿娣不做声,她知道父母是不会信她的,狡辩只会换来他们变本加厉的殴打,与其挣个事实,不如少受点皮肉之苦。本来就是王家小儿子笑错没必要再把阿弟迁进来,尽管他不会收到惩罚。
娣父拳头砸下,娣母来扯她的头发,阿娣抱着头蜷缩在墙角。等娣父娣母骂骂咧咧地走后,阿娣身上早已是紫一块青一块。
蜡烛燃烧殆尽,柴房被黑暗吞噬。阿娣坐到床上,默不作声地擦着眼泪。
门被打开,阿娣不敢动,一个稚气的声音传来:“阿姐,我能进来吗?”
“来吧。”
阿帝坐在床边,把藏在身后的东西塞给阿娣:“对不起,是我让阿姐受苦了。”
阿娣就着月光看清,那是阿帝视如珍宝的万花筒,价格比白天摔坏的那个更贵。
阿娣还回去:“不怪你,东西拿回去。”
阿帝委屈道:“阿姐可是还在生我的气?”
“没有。”
“那就收下。”
阿娣拗不过他只好将万花筒收到匣子里。
阿帝见万花筒被收下便跳下床,小跑着离开,到门口时道:“阿姐明天我还会来看你。”
果然,第二日晚上,阿帝从门口探出头:“阿姐我能来吗?”
阿娣点头。
阿帝屁颠屁颠地跑过去神秘地拿出一个盘子,揭开上面的布,一整只鸡泛着油光。
阿娣问:“哪儿来的?”
阿帝:“我让爹爹买的,骗他说我自己吃。”
阿娣:“不怕被爹娘发现。”
“给阿姐吃的话,我不怕。”
阿娣用手刮了下他到鼻尖:“阿姐不爱吃,你吃吧。”
阿帝撕下一个鸡腿递给她:“阿姐都不吃怎么知道不喜欢。”
阿娣小口咬着,用帕子给阿帝擦着嘴角的油。
一日,两日,日日如此。阿帝晚上总带点阿娣不能得到的东西给她,但渐渐娣父娣母也发觉不对劲。
阿娣生辰那日,她兴冲冲拿着阿帝给她编的花环回来,就见自己的东西在地上,装满阿帝送的东西的盒子在地上碎裂,里面的东西不翼而飞。
“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