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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阴暗的向导她翻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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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第 34 章(1/5)

    陈尔若身上穿得不多,只有一件简约宽松的白色衬衫,被子掀开后,她似乎是察觉到冷,身体微微瑟缩了一下,脚趾也蜷了起来。

    陈宿低笑一声,在麻木中自虐。

    其实他早就该认清她永远不知反省的事实,说一句谎,用几百个谎来圆。

    明知道他看得出,还用拙劣的借口来敷衍他,被他揭穿了,就干巴巴地说对不起、可怜地望着他,从不解释,指望他闭上嘴,不再质问,事情就过去了。

    他就是贱。

    次次宽恕她,把错都归咎到自己身上。不敢说伤人的话,结果忍到最后发现她连哄他一句都不愿意。她只会道歉,好像她道了歉,他就不能再追究她的错误。

    也该轮到他折磨她了。

    “姐,你也知道,是你逼疯我的。”

    陈宿附身压了上去,背部肌肉紧绷,弓弦般微微拱起,像蓄势待发的野豹,藏着隐忍到极致的爆发力。

    他伸手捧住她的脸,语速变得很缓慢:“我以为我把你带在身边,就是看住你了。结果呢,你还是背着我找男人,大半夜也能从我身边溜走……甚至不愿意再等一等。我还在守在你旁边,你就迫不及待要找他。”

    “就这么馋吗?”

    陈宿用指尖按住她的唇,微微用力,撬开,手指捅进湿软的口腔,冷漠地搅弄:“那怎么不跟我说?”

    这些平日里不敢与她说的脏话,如今借着蔓延的私欲放肆吐露。

    嘴唇被指节捅开,陈尔若难受地偏了偏头,喉咙里闷出两声呜咽,张开嘴,舌头无意识地抵着手指推阻,想把口腔里的异物推出去。

    可舌尖又滑又嫩,抵着他的指尖来回推,像是在娇娇地、无力地舔舐。

    明明是他在逼着她舔,陈宿却重重地喘了口气,阴郁的视线凝固在她脸上,将手指按得更深了些,压着舌面,缓慢地搅弄。

    终于,她受不了了,摇着头,呜咽着流口水,透明的涎液顺着唇角往下流,一直流到下巴上,偏又醒不过来,在睡梦中被弄得狼狈不堪。

    好可怜。

    只是看她被玩得流口水,陈宿就觉得浑身发烫,情难自抑地,他掐着她的脸,猛地低头吻了上去。

    哨兵的身体太沉、压得太紧,吻得很凶,像是要把她的舌头都吃下去,重重地含,吮吸、舔咬,搅弄的水声缠绵至极,偶尔有几声吞咽,夹杂着她断断续续的泣音。

    “呜……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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