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尔若困在密不透风的囚笼里,喘不上气,脚拧着被单胡乱地挣,却始终无法逃脱这鬼压床般的强迫亲吻。
一个吻结束后,她已经没什么挣扎的力气了,眉头蹙起,湿透的鬓发贴在白嫩的脸上,脸颊也泛起旖旎的红晕,胸口剧烈起伏,被吻得红肿的唇张开,急促地喘息。
陈宿看着她依旧魇在梦里的可怜样,伸手抹掉唇边残留的口水,慢慢直起身子。
陈尔若还困在这让她浑身燥热的梦魇里,醒不过来,又睡得不安稳,额角不断地往外渗汗。她想要醒过来,然昏沉的意识还是托着她往黑暗里坠,眼皮沉得睁不开,指尖都是疲软的。
好难受……
好舒服……
到底……怎么回事……
她魇在这场梦里,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陈宿直起腰,看见她仍闭着眼,微弱地抽噎,脸上尽是泪痕,俯身,轻轻捧住她的脸,意味不明:“睡得这么熟……”
“不过也好。”
他盯着她。
“要是醒了,就不止这些了。”
他要她清醒地和他在一起。
“姐,现在轮到你来猜了。”
心口溢出荒唐的快意,陈宿吻上她的嘴唇,低声:“来猜猜吧,是谁……对你做了这些。期限是这次任务结束。”
“到那时候,就没有安眠药了。”
*
陈尔若无法精准地描述这场梦境。
她睡得昏昏沉沉,像溺在一片泥潭里,手脚发软,泥泞时而淹过口鼻,让她喘不上气。
最恐怖的是,泥潭里伸出无数藤蔓,沉甸甸地压到她身上。她想大哭,偏偏挣脱不开。
最终,她剧烈喘息着,惊恐地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是陈宿眉头紧皱的模样。
他坐在床边,伸手摸上她的额头,摸了一手的冷汗,语气严肃起来:“怎么回事?”
羞耻感后知后觉的涌上来,陈尔若撑着床坐起来,不敢看陈宿的眼,心不在焉地回答:“没什么,就是……做噩梦了。”
陈宿显然对这个答案不满意,追问:“梦见什么了?我进来的时候,你挣扎得很厉害。”
梦里的场景淫靡又古怪,陈尔若自己都缓不过来,哪里能把细节告诉他。她叹了口气,用力揉了揉脸,声音含糊不清:“记不清了,只记得被什么东西缠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