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伸入她衣袖,指尖蜻蜓点水轻轻擦过她手腕内侧,捞走剩余的两个茶包。
留下些许余温,害她触电般缩手。
“尉迟砚!”她气得耳根通红,一双荔枝眼瞪得圆鼓鼓。
他没经过她同意,凭什么不问自取!
尉迟砚阴戾扯唇,把茶包迅速揣进他袖中,不疾不徐:“谢礼。”
女子眼尾染上薄怒,像极了竖起汗毛抓狂的猫儿,就连生气,也只能伸出让人不痛不痒的爪子。
他缓缓勾唇,却又很快压下去。
“你我之间已经两清,世子突然转性,折腾这些想表达什么?难不成你不想退婚,想娶我为妻?”
玉晚怒不可遏抬头质问:“过去那些年,我做的糕点、绣的荷包、缝制的护膝、治伤的药水……世子全都视而不见,那又我算什么?”
她越说,越让人觉得委屈。
偏偏在她放弃的时候,他往前一步。
那个梦不过是推手,最主要的,是她透过梦中结局醒悟过来,看清她的所作所为,在冷漠无情的他眼中,只是一个笑话。
尉迟砚攥紧手指,听她怨愤控诉,心脏没由地沉闷起来,好似有人拿着锤子,狠狠敲击薄弱处,发出痛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