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好端端的,他同她讲这个做什么,她又不嫁他。
她旋即转身,毫无征兆,鼻子猛地撞上一堵坚硬无比的肉墙。
玉晚轻嘶一声,鼻尖疼得发酸。
铁做的吗,这么硬!
“三小姐当着本世子的面与旁人眉来眼去,是嫌本世子身上不够绿?”
尉迟砚声音从头顶阴嗖嗖传来:“对周状元又是笑脸相迎,又是留人道谢,三小姐可真是热情。”
阴阳怪气,极尽嘲讽。
他看得清清楚楚,她不仅亲手做了茶包,还亲手赠了那人。
玉晚怎会听不出危险,摸摸鼻尖后退一步,抬头瞪圆了眼:“世子好不讲道理,周状元对我施以援手,我赠茶道谢有何不可?”
耳尖不自在微微一红,连细小的茸毛都看得清清楚楚。
他理直气壮逼问,让她颇有与人通奸被丈夫抓包的背德感。
“我施的援手,你谢他作甚?”尉迟砚垂眸,冷冰冰盯着她红得滴血的耳尖。
语气细听还有几分幽怨。
玉晚猛然看向他,撞上他幽深如墨的眼,如同一只凶残的野狼,再次后退:“什、什么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