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纳入的体式,你今夜便先用手吧。”
向后倚在枕上,迟非晚看一眼呆住的林泉,可知道要怎么做?
“我不要!”
几乎不敢相信他听到的东西,方令仪在方刘氏面前大发脾气:“那两个侧侍凭什么在母亲那里嚼舌?!他们以为自己是谁,凭什么可以越过您决定我的婚姻大事?”
他决计不要嫁给沈可均,扯着方刘氏的袖子摇晃,方令仪就差冲着方刘氏撒娇打滚了:“爹——爹爹——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你就帮仪儿想想法子嘛。”
沈可均青面獠牙的,方令仪搬出方刘氏之前拿来吓唬他的话说事,而且心情古板
不通晓郎君情思。方令仪边数落沈可均不好的地方边打量方刘氏的神色,怎的如今反而要把他和这哪哪儿都不好的人牵到一起去了。
罢了罢了,方刘氏被他绕得头疼:“你先回去吧。在外头流落这么久,该好好把身子养着,莫要让寒气入体,再犯了病症。”
不情不愿告退,方令仪抿着嘴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相人觉得这桩婚事如何?”
等到方令仪走远了,方刘氏身边的侍俾问道:“沈大人虽然比小公子年长数岁,可仔细论起来,这样年轻有为的女子,放眼全青州城也找不出几个。”
就算和贺兰将军相比,侍俾心想,沈大人也不逊色了。
这他自然知晓,方刘氏叹气,若是想把仪儿留在身边,能时不时走动相见,沈可均确是最无可挑剔的人选。
样貌品行资历样样数得上号,况且有了州牧正夫的身份,仪儿日后即使见了将军府的人,也没有不长眼的敢拿之前的事上来冲撞取笑。
方刘氏之所以托母家的人千里迢迢在江南一带为方令仪寻找合适的妻家,正是因为担心仪儿和将军府的纠缠传出去凭空招人轻视。
沈可均知道前事还仍旧上门提亲,又与方闻章有同僚之情,就算这情谊多少其实不好估量,起码也能看在刺史大人的份上,不至于婚后苛待仪儿。
“如相人所说,这合该是一件好事?”侍俾为正夫添茶:“那为何相人看着还是有些愁眉不展,莫非此桩婚事还有旁的隐情?”
叹口气,方刘氏揉了揉眉心。
若说他唯一迟疑的事,那便是临嶂的风俗,实在是有些让方刘氏忧心。
眼下两家不过是有了意向,连纳吉这一项礼数也没走,便要仪儿收拾行李去沈家住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