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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我的心好不舒服(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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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这一个月说是小住,让女子郎君提前看看有没有不合宜的地方,免得两人满心欢喜住到一个屋檐下却发现习惯性情样样不和,但——

    方刘氏再叹一口气,除非做到最后一步,否则仪儿就是被人占尽便宜也只能忍着。

    女男之间的事可不是光天化日下彼此站着讲两句话就能概括的,方令仪人都到沈家的地盘了,第一日人家以礼相待,处处保持距离挑不出错,第二日人家靠的近了些,说小公子我教你写字,都是要成婚的人了,兴许教着教着手就搭到一起了。这能和谁说理去?

    到了第三日人家尽显地主之谊,说提前让你感受一下正夫待遇,请方令仪吃饭时坐在身边,保不齐距离近到随便一动腿两人就蹭上了,隔着布料碰一碰又不是过分的事,难不成仪儿还能义正严辞请人家自重?

    沈可均文官出身,和文官比口舌有多么不明智,和方闻章过了这么些年,方刘氏自己清楚得很。

    紧接着第四日,人家彬彬有礼请仪儿到床边坐一坐,说将来圆房就是在此处,小公子提前见见免得紧张。床都见了,浴房还能不见?放衣裳的箱柜还能不见?那避火图呢?气氛都烘托到这儿了,见不见?

    第五日人家重新冷淡自持回去,说方小公子昨日情之所致难免唐突冒犯,但我心里是很看重你的,我不愿你误会我,今日你我还是克己复礼保持些距离为好——

    可情窦初开的小郎君哪能识得其中真意?三十六计中如何讲的,以退为进,欲擒故纵,昨日才那么亲近,保不齐连脸都贴到人家嘴上,今日便忽冷忽热,两相对比,落差之下谁能淡然处之?

    必定是面上硬撑着,说些无所谓的话,心里却如同万蚁啃吃,抓心挠肝地想寻出名头和人家再亲近些才好。

    心思一乱,这便容易昏招迭出。

    掉个帕子佯装不见,请人帮忙这都算是顶端庄的手段;故意在路上崴了脚,痛呼数声跌坐一旁,等着叫人扶起来勉强也能理解;最怕的就是回房后明知人家等下回来,偏偏做那无知无觉的虚伪样子把衣裳褪了沐浴洗澡。

    白白送到人家眼前还以为自己的小心思没人看得清楚,方刘氏略一想想便要心梗。仪儿性情虽然被他养的骄纵了些,本性却是不坏。论起女男之间这些推拉缠绵的要领,他更是一窍不通,以为有了婚约也不过是和幼时青梅竹马一样玩笑做闹。

    这万一被人利用……

    “相人何需忧心至此,”侍俾宽慰到,“小公子尽管不通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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