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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我的心好不舒服(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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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19/40)

渐渐尝出嘴里吃的是糖醋虾球。

    “不如我给督领蒸几瓶宁心安神的花露?”

    放下筷子,不忍心看天女为了这等事情熬坏身体,桓昭自告奋勇:“督领可不要小瞧奕王府的花露方子,长姐总是彻夜读书,有时刚躺下就已经丑时,若是没有花露安神助眠,还不知道要睁眼干熬到几时。”

    只是花露方子材料繁多,未免出现好心办坏事的情况,桓昭便蘸着清茶把配料一样样默给邹黎看:“可有药材是督领需要避开的?”

    仿佛想到什么有趣的事,邹黎微微一笑:“并无不妥。”

    那他一回到督领府就着手准备,桓昭一边雀跃一边遗憾自己只能孤身入梦,没法在奕王府蒸好了花露再带来。

    不过。

    说起督领府,桓昭忽地想起上次入梦时,督领说的要把偏院分给他住的话。

    那时天女把他当成旁人送来的男宠,桓昭只觉胸口又是羞涩又是期待狠狠烧得慌,如今天女已经知道他的真实来历,桓昭五脏六腑都灼热起来,眼下天色微暗,难道……今晚他真的要在天女的府邸过夜吗?

    是夜,一钩弯月皎洁。

    静静地躺在榻上,桓昭面上不显,心里却转过零零碎碎的念头。

    上次他来,桓昭摸着柔软的缎绣被面,大约是把他错认成男宠的缘故,天女摆明了是有些巫山云雨的心思在的。

    虽说成婚前需得谨遵礼法,桓昭掩去脸上热意,可他毕竟出身高门,发乎情止乎礼,只要做得不太过分,便是稍稍亲近一些也无妨。

    否则他又怎么会去主动搜罗那些狂蝶浪蜂的通俗话本。像是被自己的大胆吓到,桓昭的手指忍不住缩了一下。

    他甚至特意挑了本“邹七娘”与“明夫郎”的故事来看,一想到天女也姓邹,桓昭只觉得从脖子到耳后都麻酥酥地像是被蚊虫叮咬一遭。

    话本里明夫郎成亲当晚就改口叫妻主“姐姐”,当时他被这段迷得下意识模仿出声,夜深人静,甚至险些叫洗砚听到。

    更别说明夫郎可不止叫了声姐姐。

    那是他费了不少功夫才辗转弄到的话本,如此大费周章,自然是因为章节里头写了些不能让母王长姐看到的东西。

    什么燕尔温存鸳鸯共浴拥炉语,什么池内暗度陈仓,榻上明修栈道,写那世情话本的大抵是个落魄书生,为了多拿些稿费银两拼了命地往里加料。

    但是……但是……明夫郎湿着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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