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应该怎么做?”
虞宴慢慢抬起了头,虽是问了个问题,却并没有等恺撒的回复,反而自顾自地接着自己的话说了下去,声音十分冷静。
“擅闯蝶变室是重罪,更何况那里还有三位正在准备阶段的雄虫。神殿的态度很坚决,我们不可能在拒绝他们的条件之后,还能相安无事地离开。”
虽然恺撒并不想承认,但是虞宴说的的确是实话。
先不说神殿的要求本就在合理的范围之内,退一万步讲,就算他们提出的要求再过离谱,只要打着雄虫的名义,恺撒总是要吃点暗亏。
何况他有那个自信,以往自己每次和神殿掐架,蒙托可从来没有站在过他这边。
恺撒眯起了眼睛,心里想的是一套,说出口的话却是带上了些漫不经心的调调。
“拒绝了又怎样,就算他们来找麻烦,那也是我要处理的问题,而不是你该关心的事,结果无论如何也扯不到你”
“不,这本来就是我的事,也应该我去解决。”
虞宴出声打断了恺撒的后半句话,他望着恺撒脸上那块已经干涸的血痕,从怀里掏出了神官刚才给他的一块止血泵剂,伸手朝着对面的雌虫递了过去。
“没有谁天生有责任为谁做什么,更何况是用这种头破血流的方式,或许其他人可以,但至少我做不到。”
恺撒站在原地没有出声,虞宴也没在意,只是随手将药剂轻轻塞到了恺撒的腰带里。
“您或许应该为自己多想想,辛苦赚来的贡献点没必要用在我身上,这不是一笔划算的交易?还是说”
“您想要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吗?”
虞宴再一次和对面的雌虫拉开了一尺宽的安全距离,他的左手依旧无力地垂在身侧,身上淡然随和的气质让他看起来像是一个神秘的盒子。
他望着恺撒,静静等待着那把名为答案的钥匙。
回答虞晏的是一道轻笑。
“要你管。”
相较于先前浓烈的情绪,这道声音很轻,好像只是唇瓣蠕动了一下。
轻得完全不像是能从恺撒嘴里蹦出来的话,以至于虞宴完全没有听清。
他歪了歪头,神情透出了一丝询问之意。
恺撒一把将腰带里插着的那管泵剂掏了出来,木塞“啵”的一声被掀开。
他将这点药剂硬是喝出了些烈酒的架势,在三两口灌完之后,随手就将空瓶子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