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用鳞鞭去沾谟兽的血,那种兽类的血是具有腐蚀作用的,鞭子掀起的鳞片中间有卡槽,一鞭子下去不仅能把你的肉带起来,还能让里面咕嘟咕嘟得冒泡...”
恺撒这会倒也不像刚才那般激动了,反倒是绘声绘色地和虞宴分享起了那鞭子的厉害,像是在讲什么代入式鬼故事。
“所以啊,像你这种异兽一口就能吞了的亚雌,要是被那种鞭子抽中,你身...”
“是这样啊..那我回去给殿下多拿几瓶舒缓剂吧。”
过了好半晌,久到恺撒都要以为对方被吓傻了的时候,才缓缓传来了亚雌的声音。
青年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像是突然间明白了什么以前不知道的知识,在说完这句话后,青年疑惑地继续问道。
“殿下知道几瓶会比较有用吗,我那还剩下五瓶,会不会不够用?”
恺撒像是一只被捏住了嗓子的鸭子,所有恶作剧般的嘲弄顿时被一拳打回了肚子。
他看着对面挂着满脸询问表情的亚雌,脸上带着讽刺的笑有些僵硬,活脱脱像是一个恶作剧破产了的孩子。
“你他妈是不是耳朵有毛病,我说...”
“可是殿下又不会告诉其他虫不是吗?”
树林中的鸟叫声顿时高了起来,吵得恺撒有些烦。
他听不清亚雌的声音,却又准确地识别出了对方在说什么。
“谁说我不会。”恺撒语气泛着冷,把“我又不是什么好东西”的行事风格摆在了明面上。
要点脸的虫受到这种羞辱,怕是都要扭头就走了。
恺撒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面前的亚雌,心里默默记着数,思考着亚雌会在什么时候受不了。
“嗯..那算了。”
果然..他就知道...
“殿下去说吧,这是殿下的选择...我..也有我的选择,我从来不后悔。”
那双湖蓝色的眼睛眨了眨,迟疑的情绪在青年的眼里一闪而过,随后就静静地沉入了对方那片宛若贝格尔湖一般的蓝色当中。
恺撒静静看着他,没有说话。
“我先回去拿药剂,殿下等我一会。”
黑发的青年朝恺撒挥了挥手,转身又要急急忙忙地朝来时的路跑去,就像他刚刚离开时一样。
神经病...
恺撒翻了个白眼,不去看他,他自顾自地低头处理着自己身上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