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有紧急情况医生需要随时过去。”周禀山将手机熄屏收进裤子口袋,神色不变的,“我得立刻去,你早点休息。”
林幼辛一时没说话,亦步亦趋的跟着他,有点不信:“你真的要去加班?”
周禀山低头穿鞋,闻声纳闷的看她一眼:“不信?我带你一起去。”
林幼辛惊讶抬眼看他,略微感受到了他一点点开玩笑的意思。
“...还是算了。医院好多细菌。”
“嗯,锁好门窗,我大约要忙几天。有事随时打电话给我。”
门“嗙”的一声被关上,这间公寓又重新变回了她的壳。
林幼辛经过客厅的时候,余光瞥见那几包糖。
周禀山将外层的塑料袋清掉了,那几个花花绿绿的包装袋和精致的铁皮盒就放在桌子上的显眼处。
也许是糖果本身就有治愈的功能,她不由自主的走过去,拆了一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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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禀山从林幼辛家出来,原本想开车回自己的公寓,半路接到闻褚的电话。
“哈喽,在干嘛,兄弟该不会打扰到你了吧?出来喝酒吗?”
周禀山心烦的扯了把领口:“有屁快放。”
闻褚的电话那头难得没女人的声音,闻声一顿,“哎呦,不会真打扰到了吧。进度这么快?不应该啊,大小姐看上去不是好搞定的人啊。”
周禀山赞同闻褚说的“不好搞定”,但是是另一层意思上。
她很擅长隐藏自己的情绪,演技更是炉火纯青,如果不是他见过她小时候最脆弱的那面,一定会被骗过去。
从不示弱的人,往往都有一颗铜墙铁壁的心。
很“不好搞定”。
他唯一能判断出来的,就是自己再待下去也是给她造成负担,逼她费脑子编更多谎话来骗他。
“你在哪?”他问。
周禀山破天慌的不想回自己那里了,公寓全部搬空,他回去也没意思。
闻褚受宠若惊:“嘿呦!稀客啊老周哥,秦水南居五号包房,快来,等你啊!”
周禀山直接挂了电话,抹方向盘掉头。
秦水南居他熟,十五分钟就到。
推开门,闻褚和几个生意场上的伙伴聊天,一人身边搂一个,他蹙眉,站在门口不进去。
闻褚在一片吞云吐雾中反应过来这位京爷的洁癖,忙把左边的姑娘一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