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总是在忙碌的不经意间流逝,转眼就到了金秋收获之际。前段时间周朔一直忙着训练火器,还有小白小青,经过几个月的的训练小青小白不但能听懂各种指令,还能和我,雪影之间互相配合作战,把我结高兴坏了。
今天阳光正好,周朔骑着雪影带着小青小白打算到田地里收割麦子,今年虽说雨水足但雨水主要集中在麦子扬花抽穗期,导致有些减产,由于我的沤肥之法的普及和挖水库的淤泥,减产并不是很严重。
金秋的日头悬在柳溪村西头的老槐树上,将沉甸甸的麦穗晒得透亮。周朔弯腰割麦时,镰刀尖儿刚触到秸秆,远处官道便传来闷雷般的马蹄声。
麦芒在他额前投下细碎的影,混着汗水滑进衣领,咸涩的滋味还未及下咽,田间觅食的斑鸠被惊得扑棱棱乱飞。
麦芒在烈日下泛着碎金般的光,周朔弯腰挥动镰刀,锋利的刃口掠过秸秆时发出沙沙轻响。
汗水顺着我的额头滑落,滴在金黄的麦穗上,瞬间被吸收得无影无踪。远处的田野里,几只麻雀在麦浪间穿梭,叽叽喳喳地叫着,似乎在为这丰收的季节欢庆。
突然,一阵闷雷般的马蹄声从官道方向碾来,惊得田间的麻雀扑棱棱四散而飞。
“这马蹄声……莫不是骑兵?”捆扎麦垛的李老汉直起腰,手掌搭在眉骨上眺望。
他腰间别着的砍柴刀随动作轻晃,刀鞘上“护村”二字的刻痕已被磨得发亮——那是前两个月护村队淘汰下来制式装备,如今连村里的老人都习惯在腰间别件兵器。
三匹快马闯入视野时,周朔手中的镰刀一顿,停止了收割。
领头的枣红马口鼻喷着白气,马腹上的伤口还在滴血,每跑一步便在乡间小路上绽开一朵暗红的花。
骑马的曾二小是麒麟卫的头儿,之前安排他们和白玉京的人去往青州打探情况,此刻却连滚带爬摔下马来,膝盖磕在碎石上迸出血珠,被另两个队员迅速扶起,却仍梗着脖子立正行了个标准军礼。
“主公!”他的嗓音像被火燎过,甲胄下露出的手腕缠着粗麻布,血正从指缝间渗出,“青州……没了!”
周朔只觉太阳穴突突直跳。青州是连接中原与北方的咽喉要地。
我用力握着镰刀把柄,指腹擦过刀柄上的防滑纹路——那是按照火铳握把改良的设计,此刻却硌得掌心发疼。
曾二小颤抖着从怀里掏出密信,封皮上的玄鸟纹火漆已被撕开,露出里面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