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碎瓷片的气息。
顾维钧看着地上的狼藉,叹了口气:“这么对他,会不会太……”
“太什么?”
李开端起酒壶给自己斟满。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他望着窗外的天色,眼底闪过一丝厉色。
“他是皇子又如何?落在我手里,就得守我的规矩。”
顾维钧沉默片刻,突然举杯:“说得好!就该如此!”
酒液入喉,辛辣感驱散了最后一丝犹豫。
他知道,从今天起,沐阳郡的规矩,由他和李开说了算。
而地牢里的赵善仁,终将明白,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所谓的皇子身份,不过是个笑话。
远处的地牢里,传来赵善仁气急败坏的咒骂声,却很快被沉重的锁链声盖过。
牢门外,亲卫们正将一盆泔水放在地上,馊臭味顺着门缝飘进去,让这位养尊处优的皇子,第一次尝到了绝望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