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咬上了他的唇,血腥味肆意弥散。
他猛地推开了她,抬手擦去嘴角的血迹,他噙着笑,如恶狼般,审视着自己的猎物,她发髻已经散了,衣裙也乱了,堪堪遮住身体,露出如雪的肌肤......
他目光深了深,再一次欺身上前,扣着她的下巴,在她身上落下点点殷红,那是属于他的痕迹。
他是男人,怎么可能不介意!
尤其是现在,自己分明登临九五,龙驭四海,可是却永远无法完整的占有她,他疯狂的揉捏着她的后颈,激的她浑身颤栗,由这醉人的喘息弥补那不曾拥有的缺憾。
翌日天光大好,虞归晚醒来已是午时,她少的好睡,丫鬟们不忍打扰。
及至梳洗完毕,她叫来了断指的三人,她实在愧对几人,可事到如今,终究无能为力,只得每人再赏纹银五百两,派人送他们回乡。
他们作为普通的洒扫太监,每月月前不过二两,还要给干爹上供,留给自己的甚至不到一两,五百两银子,是他们可能一辈子都攒不到的数目,而这些钱,不仅直接给了他们,还送他们回乡,几人感恩戴德,连连叩首谢恩。
虞归晚心中确实莫名的难受,亲眼看着性命与尊严被标价出售。
积雪日渐消融,外面下雨版滴答不止,虞归晚入宫不到半年,已位至贵妃的消息很快传遍了后宫。
冯知念呈上一封恳请闭宫养病的陈情表,便锁了凤仪宫的门,再不许人出入。
虞归晚彻底掌握了六宫大权。
魏逢春已经去了内学堂,接替他的是一个笑起来如春风拂面的小太监,名叫陈松,约莫二十出头的年纪,是魏逢春亲自挑来的人。
素秋侍候虞归晚用过早膳,就见他进来通传道:“娘娘银作局掌印太监孙成已经在殿外恭候多时了。”
银作局是负责宫中金银器饰打造的衙门,祭祀所用器具均为银器,是以虞归晚欲将此事交给银作局。
“走吧,我们去正殿。”
素秋扶虞归晚起身,几人来到正殿。
孙成正垂首侯再一边,见了虞归晚,他躬身一礼道:“奴才参见贵妃娘娘。”
“平身,赐座。”虞归晚笑盈盈的在主位落座道:“虽说已经立春,但天还是挺冷的,辛苦孙公公跑一趟了。”
孙成,他约莫四十出头的年纪,长得不高,油头粉面的一看就是养尊处优惯了,只是一双手上布满了厚厚的老茧,粗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