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这种事在屋里说总觉得太闷了。”
夜晚的玫瑰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两人在长椅上坐下。王尔德取出一支烟,在唇边轻轻叩了叩。
咔嚓一声轻响在静谧的花园里格外清晰。小小的火苗在他掌心跳动,映照出他微垂的睫毛和高挺的鼻梁。
他微微侧着头,金色的卷发在这个角度恰到好处地落在颊边,“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庄园内部很安全,不会有人监听。”
“钟塔侍从究竟是什么存在?”这段时间以来,每当茧一眠询问,得到的都是一些模棱两可的答案。又是政府机构,又是异能管理部门,他始终不了解这个机构的本质。
王尔德靠在长椅上,吐出一口烟圈,“最早的它只是英国议会的一个小部门,专门处理异能相关的事务。那时候异能者还很少,都在议会和政府部门里任职。然而异能者越来越多,水平也越来越强……到后来政府的高层几乎都是异能者。”
“普通人在一群异能者中根本没有竞争力,他们的位置被异能者占据,连首相大臣的位置也由异能者担任。这对普通民众来说太不公平,后来出现了一些变故,女王把异能者分离出来,单独成立了名为钟塔侍从的机构。”
“而钟塔侍从发展到现在,已经成了一个披着官方外皮的驯养场。洗脑、收编、培训,把每个异能者都改造成国家需要的样子。但不得不承认,将异能者集中管理为国家效力这套体系很完善,也很有效。”
茧一眠学着王尔德的样子后仰靠着长椅,陷入沉思。
这种严苛制度对异能者来说确实不友好,处处受限。但从另一个角度想,如果让异能者们都在社会上自由发展,普通民众的安全又该怎么保障呢?
“欧洲其他国家也是这样的制度吗?”茧一眠问。
“各有各的路子。法国那边更开放一些,有个巴黎公社,他们标榜只效忠于国家,不归属于任何个人或政党。搞得法国政府整天提心吊胆,生怕这群异能者哪天心血来潮把他们碗饭掀了……光是内部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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