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心事,她可以做一个情感树洞,并保证这些倾诉绝对不会被她以外的任何人或非人知晓。
法兰西斯再一次感到痛苦,为她清晰认识到这是一个好人而感到痛苦。
“我很抱歉,星期五,”她抓起自己的外套转头向外,微微侧脸避开摄像头,不愿意自己的表情被看见。
“我正在尝试控制情绪…可以请你为此保密吗?别告诉佩珀和托尼,求你。”
星期五并不认同,但贴心的她察觉到女孩的糟糕情绪,于是在作出不违背自己原则的承诺之后,耐心询问:“是发生什么了吗?”
“没有,”法兰西斯已经走到了门边,却依旧没有转身或抬头:“我无法控制风把羽毛吹到哪里,正如我不清楚情绪会在哪天睡醒后忽然决堤。”
她顿了顿,觉得自己所说的这段话十足做作,但又毁灭式的畅快想:我就是这么个说话添油加醋、说谎向呼吸一样自然的人。
“我出门一趟,随便走走,等我平复下心情,保证我不会像浩克一样无差别伤人,我会回来的。”
于是法兰西斯昂着头走出了家门。
她并不住在斯塔克大厦里,而是住在托尼位于华盛顿的住所,这里寸土寸金,但有钱人的别墅却有过分充裕的私人领地。
法兰西斯出门之后,在空旷的归属于斯塔克的花园里走了很久,才遇见了另一个巨大的花园,而后又花了很长时间,她才看到另一座富人区的房子。
尽管她的体感温度非常低,身体因为外界寒风涌入而产生许多鸡皮疙瘩,但头脑中那些暴虐的毁灭欲和想要推倒砸烂一切东西的冲动却并没消散。
这是一种情绪,法兰西斯当然明白这点,她所想的一切偏激的想法并不是具有条理的观点,而是她在情绪趋势下找到的发泄方向,一个用来撑在恶意的熔炉。
“蠢货、刽子手、奴隶主……”她低声咒骂,发泄的同时,也为自己的暴虐而感到茫然、恐惧和失去控制的痛苦。
她不得不停下来,迫使自己什么都不想,只是蹲在原地,一只手无意识揪着地面上的草,蹲下的地方很快就凹陷下去,被挖出一个土坑。
这样的感觉很好,什么都不想,什么争端都不存在,只是蹲在这里,大脑因为缺血而微微发蒙,整个脑袋发热,甚至能听见浅浅的嗡鸣声。
身后响起汽车鸣笛,有车在她身后,一遍又一遍按喇叭,声音尖锐,越来越快的频率反应了主人的烦躁,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