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白芷反问道,心中暗想这难道不是性别歧视?
“女子若能做针线活、杂剧人、厨娘,月钱也是比做同样事的男子高。”刘韵不以为然地说,似乎认为男女同工不同酬,没什么奇怪。
任白芷心中却不苟同,但却不想争辩下去,反正她的目标也不是那固定的月钱。
“我可以来。”她态度一转。
刘韵大约没想到任白芷会这么爽快,目光在她脸上仔细打量,带着信任的表情。
任白芷并不在意她的打量,继续说道:“我可以拿七贯,甚至也可以不拿月钱,但我有别的要求。我为刘记赚的钱,三七分成,你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