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哆哆哆”的切菜声,不久,一条鱼便在菜板上变成了晶莹剔透的鱼片。
小姑娘轻轻一吹,那鱼片如雪片般飘舞,沐浴在窗外的阳光下,宛如水晶般闪耀。
任白芷尚在惊讶中,小姑娘便从案板下拿起一个堆满冰沙的浅绿色陶瓷盘,将鱼片一一接住,刺身就这样做好了。随后,她将剔下的鱼骨迅速改刀,放入砂锅中,又将剩下的鱼肉剁成末,依照某种规律分次放入锅内。
任白芷自以为有钱后见识涨了不少,但今日这道饭再一次让她大开眼界。
小姑娘将铺在冰沙上的刺身和还在沸腾的砂锅端上桌后,恭敬地作了个揖,介绍道:“山上雪,云间月。”
真是有钱的文化人啊。任白芷在心中感叹,吃得都这么花。
刘韵点头示意小姑娘离开,随即对任白芷说道:“这是清风楼的特色,别处可吃不到,我想着你总是喜欢这些。”
有人花钱请客,任白芷自然乐于享受,于是毫不客气地夹了一块刺身,沾上酱油,鲜美之味顿时在口中绽放。她心中不禁欢喜,仿佛体验到了中华小当家中那种能在嘴里吃出一条鱼的奇妙感受。
大概是她吃得太过陶醉,刘韵见状不禁笑出声来:“芷儿嫁到李家后,果然变了许多。”
这话吓得任白芷赶紧收敛了脸上的表情,可不能因为吃了几口好吃的就露馅了。
于是她陪笑说道:“嫁对了人,自然是不会再伤春悲秋了。”
刘韵听后叹了口气,换上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悠悠地说道:“你果真是因为埋怨何家,才不愿来刘记的吧。”
任白芷连忙摆手打住:“别,我也是方才才知道,伯母您是这刘记金银铺的掌柜。”
刘韵脸上闪过一丝惊愕,随即笑了笑:“那芷儿为何不愿来刘记呢?在京城的金银铺,刘记排第二,怕是没人敢说第一了。”
任白芷点点头,笑着说道:“我只是一介俗人,关心的不过是月钱多少。”
刘韵听后,笑了好久,笑罢才说道:“刘记给的月钱,向来是最高的。”
“若我是一名男子,可拿到多少月钱?”任白芷不客气地问。
“十二贯起。”刘韵毫不遮掩。
“那为何仅因为我是女子,便拿不到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