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宴的心情很糟。
当然,在看见恺撒支起的那顶“帐篷”之后更糟了。
“你...”
在过去的二十多年人生里,他对男女都没什么兴趣。
相较于说那档子事,或许一副拉斐尔的画作会更对他的胃口。
虽然和面前这个雌虫已经有过不少过线的行为,但那多是因为那枚讨人厌的契印。
先前他还大可将恺撒的一切过激行为推到那枚印子身上,但眼下看着那双澄澈的眼睛,虞宴却是怎么也骗不了自己。
不是第一次了。
他看向那张毫无难堪尴尬之意的脸,头一次觉得自己的语言系统陷入了停摆。
但虞宴知道,依照恺撒这个性子,如果自己说些什么,对方可能反而会得寸进尺地顺着杆子爬。
他沉默了片刻,在得出这个结论之后,便松开了钳制这对方的手,打算站起来去看看那群被恺撒弄晕的倒霉蛋,或许还能找些补救方法。
毕竟他今天的时间并不多,还得赶在安谢尔之前做好自己该做的事...
可想是这么想,但还没等虞宴起身,手就被拽住了。
“喂!你去干嘛?”
虞宴低头瞥了恺撒一眼,他一边抽着手,一边语气平静地回着对方的话。
“去关心一下被殿下迫害的倒霉鬼。”
青年的声音毫无起伏,仿佛只是路上去买菜,恰巧碰到了眼熟的人,简简单单地打完招呼后就各奔东西。
“以利亚...”
恺撒碾着自己的后臼齿叫出了这个名字,见对方毫无反应,他几乎是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微妙的表情在恺撒那张艳丽的脸蛋上一闪而逝,随后便化作了一股蛮力,拽着虞宴便要往自己身上倒。
“你不觉得你现在应该关心关心我吗!”
虞宴瞥了一眼对方那处过于活力满满的地方,在恺撒微微停滞的呼吸中朝着对方微微扬唇。
“那您加油,一定可以的。”
恺撒:????
他可以什么?
所以这家伙是打算把自己撂在这不管,去找那群比他弱,还长得丑的白条子神官。
什么鬼?
变性之后,眼睛还变瞎了不成?
还是说...
虞宴不知道恺撒那副匪夷所思的表情下在琢磨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