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嘴里的话硬生生从刁难变成了一句口不对心的..讽刺。
“真丑。”
虞宴:...
恺撒冷哼了一声,语气里虽是硬撑着不放,但是语速却是有些快。
“穿一身白丑死了,怎么,你要改行去当神棍了?”
“劳殿下费心,暂时还没有这个打算。”
气氛再一次因为虞宴的这番打太极冷了下来,虞宴倒是很享受恺撒的沉默。
只不过对方显然并不这么认为,待恺撒还要出声刺几句之时,虞宴却是率先低声打断了他。
“陛下来了。”
恺撒和蒙托坐得近,虞宴也多多少少知道恺撒的处境。
这句提醒完全是出于好意,但是恺撒却是完全不领情,反而眉头一挑,找到了讥讽他的新点子。
“来就来了,你关心个快死的糟老头子做什么,怎么,你还想给我做雌父不成?”
虞宴匪夷所思地望着大马金刀坐在位置上的恺撒,他完全不理解对方的脑子到底是怎么转的。
脑子一动,什么不着调的鬼话都往外冒。
这和狗儿子一个脑抽,逮着人就问“怎么,你要做我小妈?”有什么区别。
虞宴彻底没了脾气,眼睛一闭,在他旁边当起了雕像。
恺撒却是微微眯起了眼,心里有些后悔却又有点微妙的不痛快,声音便顺着虞宴的意思低了些。
“我就随口说一句,这次的账还没和你算,你在那较个什么劲..”
雌虫朝旁边凑了凑,沉默了半晌,突然咬牙骂了一句。
“喂,你他妈不会真对那糟老头子有想法吧!”
“殿下。”
虞宴深吸了一口气,微笑着对恺撒说道。
“我不是香饽饽,还有...”
“我觉得您安静的时候比陛下俊美多了。”
*
随着第二声钟响落幕,蒙托·蒙戈尔缓缓坐到了最上方的王座上,但场面话似的恭贺声却是迟迟没有响起。
因为这位象征着强盛与繁荣的君主...
他的左眼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