弧度。
“你要灌死我?”
话音落下的瞬间,酒液恰巧溢出了一滴,滴在了恺撒放在酒杯旁的手背。
那杯酒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满了,但虞宴确定,自己绝对没有倒这么多的酒进去。
可是这个酒杯就是满了。
“喂,我问你话呢?你要灌死我吗?”
酒壶落回了桌面,虞宴扫过恺撒那张似笑非笑的脸,心里还有什么不明白。
他看着对面眼神冷漠的雌虫,突然觉得安谢尔竟是比自己还要多了解几分恺撒,这个认知让他没来由地感到几分不适。
“抱歉,是我的错,需要我为您换一副新的酒盏吗?”
“你觉得你错了?”
恺撒没直接回答他,反倒是问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虞宴知道他在指什么,却是偏偏绕开了那个话题。
“自然错了,所以殿下要给我一个弥补错误的机会吗?”
“呵...”
恺撒撑着脸,仰头看着虞宴,用目光一寸寸勾勒着亚雌微垂的眉眼,眼里却是透出几分兴味。
“是吗,你要什么机会。”
“为您换一副新的酒盏。”
手指敲击桌面的声音停下了,连带着恺撒嘴角那抹刚刚扬起的弧度都荡然无存。
雌虫无赖似地轻轻扣了扣杯壁,几滴鲜红的酒液随着震动溅落在了桌子上。
“我还就喜欢这个酒盏,你要怎么办?酒太多我喝不掉,但我喝酒向来不喜欢倒掉。”
恺撒笑眯眯地望着虞宴,将一身暴虐藏了个干干净净,但是却把“和你过不去”五个大字明晃晃地挂在了脑门上。
他就这么瞧着虞宴,笑得像只午后伸懒腰的猫。
虞宴瞥了他一眼,将对方的恶趣味尽收眼底。
赶在恺撒下一次开口前,他在对方震惊的目光中,面色如常地举起酒杯朝自己喉咙里灌了下去。
上下滚动的喉结随着嘴角微微渗出的酒液映在了恺撒的眼里,以至于对方一时竟忘了自己方才的目的。
待虞宴擦拭好酒杯递给他,这才原形毕露地臭了脸。
“我让你喝了吗?”
“殿下也没说不让我喝不是吗?”
恺撒:...
他想要威胁地瞪对方一眼,却是一眼望见了虞宴因为酒气而更多了几分色.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