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最要紧的是圣赞节和联盟军搞出的乱子,前线带回来的东西..估计让弗朗斯那个老家伙睡了不少的好觉,我多少有些不开心。”
他的语气轻松,开玩笑的语气让两者谈论的话题听起来仿佛无关紧要。
安谢尔合上信,将东西朝着巴布尔的方向丢了过去,饶有兴趣地开口
“以利亚的事不急,左右只是一只亚雌罢了。不过我倒听到了些有意思的事,巴布尔..”
他侧脸望向巴布尔,似是觉得有些好笑。
“恺撒今天上午是去了主殿没错吧?”
巴布尔点点头,将看完的信件放在了一边,恭顺地站直身子朝着安谢尔行礼道。
“是的,大人。恺撒·蒙戈尔在今早向陛下提出了僭弑。”
屋内安静了片刻,血液渐渐从门外的缝隙里流了进来,却又在转瞬间消失不见。
门外的廊道传来了钝物在地上刮蹭的声音,却是很快又再次消失不见。
“这样啊,那这次的圣赞节可真有意思..”
碎落的纸屑被一阵风卷出了窗外,在日光的照耀下寸寸成灰,如同从未存在过一般,消失在了泛着凉意的秋日里
*
柏温气鼓鼓地叉腰看着旁边正慢条斯理擦着湿发的虞宴,对方那副不紧不慢的态度让他肚子里的火更涨了些。
他的脸因为说话太急而涨得通红,怨声载道地质问道。
“你!你早说你要和我们一起去啊!亏得我还专门翘了礼仪课去给你当导游。”
虞宴看着面前气得触须发颤的雄虫,不由有些无奈。
显然面前这个勃然大怒的雄虫早就把前不久的事忘了个一干二净,不过这倒也正常。
对方喋喋不休地说了一个多小时的话,愣是没有让自己插进去半个字。
柏温兴奋的样子仿佛是第一次见到烟花的孩子,拉着虞宴在神殿的花园里左转右转。
一会给他介绍着面前的这株藤蔓有多么珍贵,一会又拉着虞宴让他给自己讲地下城的故事。
拽着亚雌上窜下跳的阁下让身边跟着的神官们头冒冷汗,但无奈柏温的责任神官不在,谁也不敢对正在兴头上的阁下多说一言半语,扰了对方的兴致。
结果就是,柏温逃课逃了个痛快,而玩完之后却将自己干的事忘了个一干二净。
虽然托对方的福,虞晏将神殿的角角落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