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的鼻梁处时,一直打量着虞宴的雌虫猛地出手,攥住了那截环着一层淤青的手腕,他调笑出声。
“喂,你在讨好我吗?”
“你为了那个废物军雌..讨好我?”
恺撒的眼睛微微眯起,露出了些危险的意味,他恶作剧似地猛然将脸凑近了虞宴,与那双毫无起伏的湖蓝色眸子对视
他微微咧开了嘴,露出了两颗虎牙。
“以利亚,我是不是忘了告诉你,我们军雌有两个难得的优点。”
恺撒头一次不加掩饰地用手暧昧地揉捏着虞宴的腕骨,或轻或重地按过他泛着淤青的手腕,试图从那张波澜不惊的脸上看出几分不一样的神采。
“第一个优点是团结,第二个优点吗...叫自相残杀。”
他擎着一抹笑,摇晃着手指,用理所当然的表情吐出了这两个截然相反的词语
“团结的前提是大家能力相当,一起赢下战役这是最好的路数。自相残杀就是第二种选项,适时的优化弱者是基因进化的必备道路,强大的虫族总是诞生在蛊巢当中,就是依靠这两点,我们活到了现在,所以啊...”
恺撒凑得更近了些,灼热的呼吸直直打在了虞宴还泛着白的面容上,在这种略显紧张的气氛下,他不合时宜地商量道。
“所以,你要继续试试看吗?猜猜是你先成功,还是我先弄死那只雌虫?”
虞宴没有后退,在恺撒彻底说完这番话后,他彻底仰起了头,迎上了恺撒那双挑衅意味十足的眼睛。
纤长白皙的手指顺着雌虫高挺的鼻梁缓慢..又暧昧地划下,蹭去了他鼻尖还沾着的一抹血点,手指一路向下,碾上了那张柔软干涩的唇瓣。
那只手轻轻翘开了他的唇瓣向里点了点,仿佛在惩罚一个不听话的孩子。
在恺撒骤然僵硬的表情中,虞宴偏头贴上了他的耳畔,若即若离地触碰着他不知何时已经微微泛红的而垂,轻声低喃道。
“我不是一直在讨好您吗,在您不知道的时候我早就这么做了。”
他笑了一声,吐出了最后一句话。
“那你要不要猜猜,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同样是一个问句,结束的问号却是恺撒耳垂处传来的一阵短暂的热意,短暂到让恺撒几乎意味那只是自己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