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久,但是却始终没有取得自己想要的结果..
他吆喝亚雌做事,亚雌就将事情做到尽善尽美,让他挑不出一点错。
他找机会挑刺找麻烦,亚雌也只是淡淡笑着收拾好烂摊子,临了和他说一声“抱歉,殿下。”
“抱歉,殿下”就像他现在所说的这句话一样,亚雌低着头,露出了那截好看的后颈。
整个人像是一块埋在溪水里的冷玉,看起来圆润光滑,但只有摸上去才知道那块石头又多冷多硬。
抱歉,殿下。
去他妈的抱歉,恺撒有时候真是想把对方的脑子抠出来,看看是不是一堆乱七八糟的机械零件,不然怎么会一天到晚地就知道重复那么几句没有营养的烂话!
“滚出去,见着你就烦..”
虞宴直起了身子,端起手里的托盘,他朝雌虫微微附身,像极了一只温驯的绵羊。
见虞宴出去,恺撒盯上了书案上放着的几粒糖块。
亚雌不知道什么时候发现了他喜欢嚼这种硬质水果糖的癖好,每每过来送东西,都会顺手拿过来几颗。
蓝色的硬块糖在恺撒的指尖滚了滚,最终“哒”的一声落在了书桌上。
“操!”
恺撒挥手将书桌上的东西扫了个一干二净,转身脱下了身上披着的外套,走进了房内的拳击室。
*
“里德先生。”
虞宴捧着一盘酒瓶碎片从室内走了出来,见里德还靠在走廊的窗户边,便礼貌地朝对方点了点头,转身便欲朝准备室的方向走去。
“等等。”
虞宴顿住了脚步,转头看向了手刚伸出来一半又尴尬缩回去的里德,温着语气开口问道。
“先生还有什么事吗?”
他和里德的关系并不亲密,对方向来也是寡言少语的性格。
如果不是恺撒的嘱托,里德甚至不会和他说话。
虞宴几乎一眼就看出来,这只扑克脸军雌对他是有些鄙夷在的,在恺撒面前尚不明显,但一旦两者独处,对方身上那股独属于军雌的傲慢便毫不掩饰地显露在了他的面前。
他不讨厌里德,也并不因为对方身上时不时流露出的那种轻蔑而有感到什么不适。
虞宴并没有兴趣教会这个种族什么叫做尊重,什么叫做平等,也没有时间因为对方表露出的情绪而去反省自己,自抑自怜。
归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