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的不欢而散之后,虞宴在皇宫里的日子就开启了困难模式。
恺撒像是真的盯上了他,打准心思要把虞宴“玩死”。
“我要的是普提斯干酒,你不知道我喝的时候需要提前浸过冰水吗?”
“这毛巾这么热,你是想烫死我吗!以利亚!”
“动作真慢,如果明天你还是这个速度,也不用去什么前线了,直接死在这好了,省得去给异兽送菜..”
“衣服今天皱起了一个角,我心情不好,所以你要加练,这有什么问题吗?”
“以利亚..”
“以利亚!”
雌虫使出了全身解数,致力于找虞宴的不痛快,大到训练时的岔子,小到一块毛巾的温度问题,将他恶劣的一面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虞宴的面前。
直到有一次,虞宴像往常一样,推开房门给恺撒送冷酒。
里德刚和对方交代完最近的军报,见虞宴进来便朝恺撒微微点头,转身欲要离开。
不料他的手刚抓上门把手,身后就传来了器具碎裂的声音。
“你把我的酒打碎了。”
雌虫的语调上扬,收回自己刚才明目张胆碰下酒瓶的手,毫不脸红地将过错推到了亚雌的身上,恶劣得仿佛是一只捉弄人的大猫。
恺撒看着弯下腰径直收拾碎片的亚雌,面上的笑意顿时淡了几分,像是一拳打到了棉花上,这点挑衅倒是让他的心情更不爽了。
那天在宫殿里,他从始至终都没有怀疑过以利亚会选择别的答案,毕竟从对方的一举一动来看,他都好像是真的喜欢自己..
更何况他握着这家伙的命,他不相信这只狡猾的亚雌会做出什么蠢到天的事。
恺撒底气十足,志得意满。
所以当虞晏的答案随着侍卫虫飘进殿内的时候,便像是一击响亮的耳光甩在了他的脸颊上。
那一天,除了夏拉尔,没有一只虫是笑着离开宫殿的。
无论是拉弗尔,还是恺撒。
恺撒想要对方知道,他做了一个多么愚蠢的决定。
自己可以轻易的杀死他,就想碾死一只蚂蚁,但恺撒却并未这么做。
“殿下..我只想和你玩..”
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在他面前屡屡口出狂言,他自会让他知道那句轻飘飘的“和你玩”是什么意思。
恺撒折腾了亚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