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怎么想的啊?虞宴,哪有你这么快变卦的!这才不到两个月的时间...你...”
系统已经唠唠叨叨了一路,全程都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上蹿下跳了许久。
虞宴倒是第一次知道它是能从自己的脑子里出来的,还能活蹦乱跳那么久。
虞宴随手把在自己面前蹦跶的系统挥到了一旁的草垛里,眼见着那个蓝色的光点径直穿过了草丛,不由眉梢微挑,对上像跳蚤一样还要蹦过来的系统,他这回却是没再动作。
“你挡着我的路了。”
系统看着与自己擦肩而过的青年,又是一个猛冲飞到了对方的眼前,无赖似地趴在了虞宴的脸上。
“你不能不做这个任务啊,虞宴,你做完再去神殿也行啊,你不能临阵反悔!我怎么办!”
“我好像从头到尾都没接过这个任务吧?谁接的谁去负责。”
虞宴伸手把脸上像果冻一样黏着的系统甩到了地上,甩了甩手,头也不回地朝前面的温室走去。
像口香糖一样黏在地上的那刻,系统心里浮现出的第一个念头是:
¥%#*&,他不干了!谁家宿主这么随性说不干就不干,他!也!不!干了!
在剩下的这段路上,虞宴难得享受了独处的寂静。
温室是达伦的地盘,无论是清理还是防护的优先程度都是最高级。
虞宴还在A区待着的时候就知道,负责这片区域的亚雌是起的最早,干活最精细的一批,就连每次出发前都要被监管看着去浴室清理自己,身上要洒满了百合花汁,确保万无一失后才会在五个监管的监督下,在早上九点前做好温室周围的清理工作。
繁重的工作与近乎苛刻的验收标准却并未让亚雌退却,反而成了谁都想咬一口的香饽饽,这几乎是令每一个现代人难以想象的事,但这就是现实。
虞宴曾经在午饭的间隙问过巴德的想法,那个向来粗枝大叶,万事不放在心上的灰发亚雌却是难得红了脸,支支吾吾地开口。
“当..当然想啊!那可是达伦阁下平常会待的地方!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亚雌又不能参军,这辈子能碰到阁下的唯一可能也就是皇宫了,那可是阁下!”
亚雌通红的脸头一次将系统的那句“你不明白雄虫意味着什么”搬到了明面上,也是虞宴第一次看清这个种族对于雄虫毫无理由,近乎丧失理智的狂热。
如果说雌虫像是围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