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沉默,两只雌虫都愣愣地看向了说出这话的恺撒,像是接受了什么超出他们认知的信息。
“杀了雄虫,契印会解开吗?”
“殿下!您刚才的言论足以被押上审判庭了!”米歇尔面色难堪地出声,在恺撒说完这句话的瞬间,他清空了手里的所有录音。
恺撒站了起来,踱步走向了一旁的书柜,他随意地从里面抽出了一本书,靠在书架上笑出了声。
“别担心,我只是问问,现在连个虫影都没找到不是吗?毕竟让谁为了一个不知名的虫放弃一切,都会有些火气吧?”
他像是开了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看着面前两者过激的反应而百无聊赖地翻着书页。
兰伯特尴尬地笑了笑,手心却出了一层冷汗,他掩饰性地喝了一口酒,目光紧紧地盯着恺撒所在的位置。
“对了,伦德斯先生,我有一个题外话想问问您。”
“请讲,殿下。”兰伯特放下酒杯,和善地看向了恺撒,又变成了那个刀枪不入的酒店老板。
“我记得皇宫来的亚雌是被禁止进入酒馆的吧?”
这一句突兀又跨度巨大的话让米歇尔摸不着头脑,他不解地看了一眼突然叫出兰伯特家族名的恺撒,又回头看了一眼若无其事的兰伯特,心下疑虑更甚。
恺撒却未等兰伯特的回复,伸手将书放入了那截空出的书架,状似闲谈般地说道。
“我总觉得,闻到了一些熟悉的味道。”
“啪嗒”一声,书本严丝合缝地卡入了凹槽。
隐身效果下的虞晏静静地看着恺撒的手从自己的脸侧移开,两者之间几乎只有一指距离,金色的发丝随着雌虫附身的动作与乌发交织在一起。
灼热又带着烈酒余韵的呼吸轻轻带起了虞晏鬓角的一抹碎发,虞晏和那双微微弯起的血色眸子直视着,他屏住了呼吸,感受着后颈处的温度开始一点..一点地攀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