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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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宴的记性很好,几乎没花多久就回到了刚才的位置,有了系统对部分光线的屏蔽,他身上红斑蔓延的速度又慢了不少。
他走到了那处熟悉的墙沿处,那个高大的身影却和刚才所见的那个样子完全不同。
他整个人像是失去生息般蜷缩在原地,空气中弥漫着一故浓郁的香味,这种味道不同于任何一种已知的味道,以至于虞宴并不能准确的形容它。
他站在远处打量了那人许久,在确定对方没有任何清醒的意图之后,才放轻脚步朝他走了过去。
虞宴在他面前蹲下了身子,青年的呼吸孱弱得几乎听不见,若不是他的胸口微微起伏,虞宴甚至怀疑他已经死去了。
他屏着呼吸将手伸向了他的手心处,身后的那只手紧紧地抓着那只棍子,随时准备着敲闷棍走人。
指尖与手心相触的第一瞬间是热,像是将手伸入了一汪蒸腾着的沸水,热意顺着指尖一瞬间窜向了虞宴的四肢百骸,脸上的红斑肉眼可见地褪了下去。
虞宴感受着身上的变化,缓缓张开了手,将自己的手覆在了青年的手上。
两者的手只是轻轻地贴在一起,像是小时候关系好的小孩上课要手拉手一般,这是一个有些幼稚的动作。
在虞宴没有注意的角落,青年雌虫的呼吸也逐渐平稳了下来,而他身上那居高不下的体温也逐渐有了下降的趋势。
就当虞宴意味这次真的能这么幸运的时候,雌虫却是猛地收紧了手,将他的手死死地攥在手心里,整个脸贴上了虞宴的那只手。
金发雌虫像是一个在高山上攀岩的旅人,在即将坠落深谷的前夕,抓住了最后一根藤蔓。
他的呼吸十分的急促,呼出的热气几乎要让虞宴感到一种灼烧感。他想要将手抽出来,但却发现了不对。
似乎不只是他因为接触而身体好转,这个..雌虫也是。
他露出的上半张脸在肉眼可见的变得红润,而身体的体温也在缓慢的恢复正常...
虞宴的动作迟疑了片刻,他的身体已经恢复了正常,其实完全没必要在这里仍由这只雌虫抓住自己,他应该趁着这只雌虫神智不清的时候迅速的离开,那是最保险的办法。
但是...
他抓的太紧了!!
等到虞宴彻底摆脱那只雌虫的时候已经是半小时之后了,最后是虞宴强行掰开了他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