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似的,开口问道。
“你要去找那只雌虫?”
虞宴没有出声,系统却冷冷地开口,似是在警告他。
“那我需要提醒宿主,处于求偶状态下的螳螂种雌虫会出现攻击雄虫的行为,而这一攻击本能随着雌虫的等级的提高会越发的明显,刚才的那只螳螂种等级在S级至SS级的区间。如果你贸然前往,当场死亡的可能性在73%左右。”
虞宴的脚步没有减缓,他保持着步速,朝着回来的方向走去,面上没有什么明显的表情。
小时候院里的孩子在恶趣味发作时,最爱顶着那张憋笑的脸逼着他回答一个问题。
“虞宴,虞宴,你是喜欢吃屎味的巧克力还是喜欢吃巧克力味的屎啊?”
问完问题的小孩,总是会嘻嘻哈哈的一哄而散,留下一地被踩得乱七八糟的画纸。
虞宴很讨厌这个问题,但是在长大的过程中,他遇到过不少类似的恶心问题,其实对于这个问题,在一开始他就有了答案。
前者再恶心也是巧克力,而后者再怎么“好吃”也改变不了他的本质,而系统给出的选项似乎又回到了这个最初的可笑问题。
哪有什么白捡的馅饼,尤其是这个鬼系统给的馅饼。
在刚才的打斗中,虞宴发尾的头绳已经被磨断了,此时一头及肩的黑发随意的散乱在他的胸前,有几缕凌乱的发丝顺着夏日的风在空中胡乱的飞舞着。
他的脖颈处也渐渐爬上了一层红痕,那片红色像是攀着墙体的爬山虎,一路攀上了他的下半张脸。他那张惨白的脸配上那双泛着幽蓝色的眸子,在阳光下说不出的怪异。
他低头躲过了要贴上自己脸的花卉,头也不回地朝来时的方向走去。
他抬头看了一眼天空中的太阳,那是与人世毫无两样的阳光,但是却再也不是他所熟悉的那个太阳了。
虞宴将手臂上的衣服向下拉了拉,对着空中并不存在的系统喊了一声。
“系统?”
“我在,宿主是否要改变路径。”系统不假思索地问出了这个问题。
虞晏没有回他,身上的红斑由于没有这三个,而一路攀上了他的下半张脸,他顶着那张诡异的脸对系统轻声开口。
“帮我开一下你的那个遮阳伞,好晒。”
系统没吭声,尽管它还是老实的开启了遮阳的功能,但虞宴就是知道对方绝对是不爽了。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