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似的,稍微一点动静,就能将她吓得一抖。车库门的确闭合了,可是来来往往都有车,甚至还有人说话的声音。
“就不能回家吗!”她羞臊的咬牙切齿,故意无视那一点点隐秘的刺激与快感。
陆明影哑声笑,控着她的后颈叫她往下看:“现在这样回?小孟,咱们不好这么大方的。”
孟禾璧绝望的闭上眼。
歪理,都是歪理!
陆明影没有为难她,小姑娘后来一直喊着难受,膝盖疼,跪不住也动不了,最后还是他来,快的差点让她的头撞到车顶上,从最高点落下的时候直直化作了一池翻涌抽颤的春水,一股股冲湿了他的衣衫。
从车库出去的时候孟禾璧还腿软着,好在那条两件式的套裙早早被扒了下来,干干净净的,这时候她还有一份体面,要不然像陆先生这样小腹湿透,她反正是不敢见人。
陆明影看出她幸灾乐祸的表情,直接将人从左边拉到面前,扶住她的手贴上去,“瞧瞧吧,都是你的。
她吊着眼,看戏似的,“怎么啦,你没出力吗,嫌弃啦?”
陆明影挑眉,镇定自若的看向她:“吃都吃过了,还嫌弃什么。”
孟禾璧一张脸立刻皱的一团纸一样,抽回手捂住耳朵,两条腿别扭虚浮的往前跑,“不听不听,少儿不宜。老陆,你真的越来越不像样了。”
不过孟禾璧也没指望他像样,谁家像样的人会在车里备酒精湿巾和套子啊!
陆明影晚上还有会,讨论将北欧研究中心迁回国内的事情,吃着饭也在看会议资料,一身清爽的模样,再看不出半分刚才车上的癫狂疯魔。
最近陆霜岫在胜古园住,看见陆明影这争分夺秒的样子直皱眉头,敲了敲桌子:“吃饭就吃饭,不差这点时间。再说你刚才做什么去了,檀檀的论坛四点结束,你俩怎么快八点才回来。”
陆霜岫的问话让孟禾璧尴尬到脚趾抓地,桌下伸脚踩陆明影。
说吧,说你干的好事。
陆明影顺势夹住她伸过来的脚,放在自己两个脚腕骨间,若无其事的:“她学校有事,我陪着多待了会儿。”
“你去她学校了?呦,那人们不议论?”
陆霜岫没察觉桌下的动静,还记着一开始的约定,看向孟禾璧:“你没为难吧?”
孟禾璧微不可查的摇了下头。
“合法夫妻,议论什么。再说几个学生的议论,还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