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眼中如蒙着一层初晨的雾,干净又脆弱。
她对车库有点阴影,那次在车库,差点被他折腾死。
陆明影望上她的眼睛,眉心微动,心中几番计较后仍哑着嗓子:“一会儿回。”
他知道她怕。
但一会回,先在这里。
她被抱着跨坐在他身上,后背的拉链拉开,早就松垮凌乱的白色的套装终于剥下来,如一层帘子似的丢在前方两个座椅靠背中间,看似将一切都遮蔽,其实起不了一点作用。
封闭车库里照明的灯光漏入几隙,涂在莹白的雪峰与嫩红的茱萸,幽影绰约,但很快被难耐不住的拢起吞掉。
疼痒渴多种复杂的感觉交织在一起刺激着脑神经,孟禾璧眼中霎时聚起水光,仰着脖子,扶着身前人的肩急促的呼吸着,嘤咛出几声轻吟。
“车库...车库门关了吗?”
“你说呢?”
陆明影语气囫囵粘稠,衔着咬扯几个来回才勉强止了痒,手顺着她的脊柱往下探进去,“这么不信我。嗯?除了我谁能看你。”
他语气几分掩不住的霸道,甚至因为她的这个小问句连开山扩路的力道都变狠了。
孟禾璧难耐又舒服的皱起眉。
好凶一个人。
他们之间的契合程度总是不用过多准备。开山扩路之后就是正儿八经的挺进直达,陆明影手已经忍出青筋,牢牢控住她腰和的尾椎,声音哑的不成样子:“宝宝,上次教你的还记得吗?”
孟禾璧一抖。
膝盖跪着的真皮座垫的凉意,一点一点的顺着她的腿弯往上游走,声音颤抖,“不是说好,就那一次吗?”
陆明影笑,迷恋的去碰她的唇,“小孟博士,那种时候说的鬼话你也信?”
上一次在医院,孟禾璧濒临崩溃水流不止,他依旧按着她不让走,当时他允诺就这一次,这种的只做这一次。
只不过他那会儿说的时候就没当回事罢了。
孟禾璧气红了眼,攥了拳去打他,“陆明影,你变态!”
他八风不动的握住她的手,却按着她的腰陡然往下,自己反方向送,“嗯,乖,来吃变态。”
比起医院那一次久别重逢后的上头一做,现在的感受好像更一张皱巴的纸被碾平,将这一年来所有的拧巴与委屈,都一点点铺平,重新涂上色。
孟禾璧感觉自己的五感好像只在为这件事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