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影从未在她面前说过累,更没有过这般脆弱的语气。
孟禾璧停顿片刻,然后缓缓抬手抱住他,将所有话都咽了回去。
“那休息吧,先洗澡?”她轻声问。
“嗯。”
罢了。
也不急于这一时,反正今天也不是她计划要告诉他的时候。
他们还能再开开心心的相处一阵。
孟禾璧从呈溪回来的时候就洗过澡了,她帮陆明影放完洗澡水就打算出去。
“去哪?”陆明影在门口拉住她。
孟禾璧想回去把研究计划写完,因为她前段时间的犹豫,她当前的时间已经有些紧迫。但看陆明影现在的神色,几分冷静中的忧疑,孟禾璧只好说,“我先去睡觉,有点困了。”
“好。”
陆明影点点头,关上浴室门。
已经与他那么说了,她自然不会再回书房,索性拆了绑着的丸子头,揉搓披散,掀开被子躺进去。
望着天花板的时候,方才在书房中按耐下的钝痛,才仿佛延迟般的戳进她的心窝里。
老陆怎么能求人可怜他呢。
不可以的。
没多久,浴室水声停了,身后有人抱上来。孟禾璧借着夜色抹干泪,顺势转过身,窝回他怀中。
熟悉的味道体温,里外嵌合到一起时,才有种灵魂归位的感觉。
他们有多久没见面,孟禾璧就有多久一个人睡觉。一开始的几天她实在不适应,甚至找了陆明影留在呈溪的衬衫,裹在枕头上抱着睡。
但这些她定然不会告诉他。
“今天工作了多久?”
孟禾璧抽颤着,伸手去碰他噤声不语的薄唇。
陆明影甚少在这种事情上沉默且温柔的耕耘,他往日都耸的又狠又重,还要说不少俏皮话或撩拨的语句,来解她小孩子似的羞赧,但今天好像除外。
浮在嘴唇上的手指被咬进去,亲一会儿再投桃报李的塞成他的,孟禾璧被堵了嘴,这回彻底问不出口了。
陆明影在她快受不住的时候告诉她答案,没让她的话掉地上,“快十九个小时。”
孟禾璧睁大眼,“你疯了?”
“嗯。”
陆明影第一次累的先她睡了过去,孟禾璧撑着去清理结束,然后绕开泞浊的一面,凑乎睡下了。
自书房之后,陆明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