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河村为里正摆席,煎炸烹炒烤,还有核桃露、杏仁露、烧酒、果酒……
“为什么吃席?发生什么大事了?”孟知尧坐在首席发懵,虽然疑惑不解,但该吃吃该喝喝。
六奶奶给她扯下一个鸡腿:“你这孩子,从小闷声不吭的,你不说,谁知道那些开山凿隧道的火药是你弄来的?做了好事,就要留名。”
她用白糖配方换来的火药实验机会,火器营看在她的面子上,也乐意选在东华县里测测火力。
孟知尧笑着搪塞过去,不好驳了奶奶的心意。
家里的宠物一天一个样,除了五环;孩子大了整日不着家,也除了五环。
秋天是狩猎的好季节,太一、二营长和三蹦子整日往丛林里蹿。
一对硕大的山鼠,奄奄一息趴在孟知尧的廊檐下,三只噬元兽整整齐齐排成一列,蹲在一边,盯着她。
“我谢谢你们。”孟知尧弯下腰,拎起老鼠尾巴,走进了厨房。
两只山鼠最后剁吧剁吧,还是进了三兄妹的口。
借着最后的晚霞余晖,孟知尧把晾在院里的衣物收起来,一阵长风起来,把天上的云吹散了,她看到大雁往南飞去。
山底下,再一次翻涌出金色的稻浪。
……
皇宫的御用书房里,孟知尧穿上了秋袄,愣望着高高的悬梁:“猴哥儿在菩提祖师那里学道,祖师问他时间,他说只知道山里的桃熟了三次。”
瞿万里放下笔,坐在御案后面,伸长脖子听她惆怅发言。
“昨天我看见山下的稻子熟了第二遍了,时间过得真快。”
是啊,时间过得真快。
转眼间,就来到一年的尾声了。
书房的窗棂上,还有斑驳的枯枝投影,瞿万里习以为常,很少会再来感慨,和记录穿越的时光:“你一直都没怎么闲下来过,是不是有些累了?”
他放下手上的折子,起身去打开了剩余的窗户,让愈发秾丽的秋日气息涌进来。
“陛下?”窗下大树底打盹的少年一激灵爬起来,抱住手里的扫把。
“落叶扫不完的,你困了先回去休息吧。”瞿万里捏起窗台上静静躺平的红叶,转了身。
孟知尧看见秋天的阳光把红叶照得更红,堪比瞿万里耳边的红玉髓:“我乐意做的事,说不上累不累,但最近确实越来越懒了,脑子也不想动。”
她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