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箱子不大,却十分沉重,将其打开,里面赫然陈列着一根根粗制的金条。
兵卒露出贪婪的目光,但很快压下了这份心思,下车示意马车通过。
“老爷,已经算好了,一共是十五万四千三百二十四两五分黄金,其余还有三十多万两白银。”
“昔年太祖高皇帝制定的许多政策都很有见地,唯武官世袭略有不妥。”
他没想到,镇守东洲这么几年,他居然就能直接拔擢进入海军都督府,成为在京为数不多的正二品武官。
六月,时至酷暑,朱高煦接到了山东旱情的奏疏。
这一看,他也忍不住老脸通红:“陛下,此事实乃臣之罪。”
“锦衣卫隶属上直,可负责的却是国朝内部的情报。”
“山东旱情,百姓拾草实而食,这件事情为何为人无人上奏?”
他的任期已到,朝廷派遣的新任指挥使及官兵也估计很快就会来换防他们。
“都是好事。”朱高煦闻言颔首:“这点只是开始,日后银行的储蓄会越来越多,但是否需要动用,亦或者动用多少都得拿捏住方寸。”
王任跪下接旨,双手小心翼翼的接过圣旨,对自己能升官发财而激动不已。
相比较下,街道上的男人大部分身高体长,身上有一种无须描述就能感受到的高傲感。
随着朱高煦开口,两名臣工入座殿中,持着笏板等待朱高煦开口。
“还有事吗?”朱高煦简单询问,郭资不再发言。
朱高煦懒得和这群老蛮子扯皮,所以得立马把事情查清楚给出结果。
蒋贵的话将王任拉回了现实,王任闻言连连笑道:“这是自然,这是自然!”
“虽说是小范围,但这种现象也不能置之不理,当地县官今年的评级为丙,另外下令让他速速开仓赈灾,亦或者以工代赈。”
黄福的语气凝重:“从海阳至梨花马驿的这八百里路能修建,但剩下的五百里路则是难如登天……”
他能被委任东洲宣慰使这样的重任是他没能想到的,不过既然机会摆在眼前,他也自然不会拒绝。
时间流转,很快便跨入了夏季,而一些不太好的消息也摆到了朱高煦的案头。
说难听些,武官中饱私囊很正常,只要不触碰兵卒的军饷,一般来说是不会有人想着去告发的。
王任的府上很忙碌,近百名土人婢女和十余名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