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漱石抬手,转动了一下袖扣,“哦,去几天?”
她不确定,“这谁能掐那么准?三四天吧。”
会议订下的议程是两天,明天早上第一场,但还真说不好几时结束,也许临时要延期。
人在眼巴前,钟漱石便计较起来了,“三天还是四天,这对我来说非常重要。”
孟葭支吾一阵,实在说不出,只能噎他一句,“怎么,你都四十了,还离不得人啊?”
钟漱石指了下自己,“胡说,我今年三十......”
没等他那个六字出口,孟葭已经快步出了门,她赶着去单位会合。
上午出发前,先在司里开了一个短会,下午才到上海,和单位同事一起吃过饭,回了酒店休息。
八点多,刘小琳来敲她的门,说去见几个朋友,问孟葭要不要一起。
她当时在看会议材料,加上奔波一天,此刻靠在门边,一脸精神不大好的样子。
孟葭摇头,“好累呀,我就不出门了,你玩吧。”
刘小琳觉得奇怪,“你最近动不动就喊累,也没怎么加班呐。”
她苍白的笑,“可能是天气太热了,懒得动。”
“好吧,你早点休息。”
孟葭洗了澡,站在窗边看夜色下黄浦江,人来人往。
过了会儿,钟漱石的电话打进来,她躺回床上接。
“老钟?”
那头不乐意,“叫什么老钟,叫老公。”
孟葭翻个白眼,但这时候跟他顶起来,今晚就没完了。
说不定他那一头,还要装副呕血样,更难办了。
于是,她乖顺的叫了他一句。
钟漱石很受用的,当即嗳了一声,“我今天好想你,怎么办?”
孟葭心道,有哪一次出差你不这样,单是今天吗?
但嘴里还是哄着他,“过两天就回家了,很快。”
钟漱石吁了口烟,轻笑一下,“早上没吃什么东西,晚饭有没有好好吃?”
宴席未散,郑廷就坐在一旁,冷眼看着。
压了一整天的烦闷,被人家三言两语挥散干净,还是孟葭拿得稳他。
说到吃,孟葭又是一阵恶心,丢下手机,跑到浴室里呕半天。
把晚上吃的那些都吐了出来。
钟漱石一直问怎么了。
孟葭漱了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