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的问,“到底出什么事情了?”
哪知他把手里的烟一掐,关了车窗,面不改色的冲新婚妻子,“大事。”
“什么呀?”
钟漱石凑过来,在她耳边轻声说,“家里套子用完了。”
孟葭气得冲口而出,“毛病。”
这人起码有八百个心眼子。
他勾了下唇角,“我千方百计的,演了一出戏把你弄出来,怎么还骂人呢?”
孟葭更觉得荒谬,“那你呢,你被骂了还笑啊?”
钟漱石的唇擦过她耳廓,“我跟你讲认真的,床头柜里空了,昨晚是最后一个。”
“一会儿你下车去买。”
孟葭想要退,但肩膀被他牢牢禁锢着,她动弹不了。
他故意逗她,“怎么每次都是我买,你不能买?”
她也学的浑不正经,“谁用谁买,我又不用。”
“你有哪一回不受用?”
钟漱石吻着她的下颌,在耳边拢起一片湿热。
孟葭动了动大半边身子。
又被他抓住,她忸怩了一下,才说,“其实,也可以不用买。”
钟漱石还没觉悟出来,“不买不行,一到晚上我就意志薄弱。”
孟葭打断他,“不是让你忍住的意思。”
“噢!”
他恍然大悟,重重拍了一下大腿,又低切的问,“咱能把要孩子这事儿,提上日程了?”
那动静吓了孟葭一跳。她有些担心,“只是打算试一下而已,别这么激动。”
钟漱石这样子,人还以为他已经当上了爸爸。
并且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孟葭常看他在背地里,稳定发一些无人问津的疯。
比如午休的时候,躺在办公室的沙发上,拿着一张结婚照左右看,兴致来了,再放嘴边亲上一口。
孟葭那天路过集团楼下,上去找他,就看见这么一副情形。
那样子真叫一个疯魔。
区别大概也就是,他端正坐在主席台上讲话,和剥了衣服上床的模样,这当中相隔的万水千山吧。
钟漱石话不成音的,“好好好,夫人肯兴调研之风,我一定奉陪。”
“......”
孟葭默默在心里喊了句天,他还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除夕夜里,孟葭几乎变得不认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