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好行不行。”
她回到正题上,“我哥怎么突然打电话,问我袁雪柔的事情啊?”
提起这个,孟葭就更没有聊天欲了,“不知道。”
钟灵反应过来,“你们终于吵架了是吧?你忍不住了,就非得喝一口老陈醋。”
“是啊是啊,行了吧。”
“那你还在西郊吗?”
孟葭说在,“要不然我能去哪儿?这也没车给我打,我睡一夜,明天就离家出走。”
“闹的这么严重?”钟灵啊了一声,“怪不得我感觉钟总气疯了,他问话的架势像是要吃人。”
“别管了,你早点休息啊,我也睡了。”
“好吧,晚安。”
孟葭扔了手机,关了灯,迫使自己睡觉。明天还要工作。
钟漱石在客厅里坐到了凌晨一点多。
烟夹在手里也不抽,烧到末尾,烫着手了才扔进烟灰缸,就这么枯坐到半夜。
他甚至不敢去看被孟葭撕碎的申请书。一看就负罪感作祟。
钟漱石一样样开始后悔,孟葭踩进门的时候,怎么就起那么冲的调子了?
就不能心平气和的慢慢讲吗?他自己就做的很对很好吗?
七年下来,哪怕是在她出国前,那段极力压抑着情绪的日子里,也没照着孟葭,说过一句不该的重话。
今天真是怪。上赶着要和她起冲突一样。
先是程叔叔打发这个给他瞧,又听人说,陈少禹和孟葭日日同进同出。
可能就是怕,他唯恐自己力不从心,不知道哪一天,就对一切失去了掌控。
这股喧嚣鼎沸的茫然感,让他变得焦躁,口不择言。
在一天天变得耀眼的小姑娘面前,无故失了常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