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个车都给到了三百块钱还不来,也不知道这帮孙子贿赂了多少钱?”
想起每天晚上孟婵数钱时那个兴奋样子,赵景煊打断了还在喋喋不休的周卫东:“介意让我看下车吗?”
虽然觉得不太靠谱,但毕竟两个人之间还有着“过命”的交情,周卫东就把赵景煊带去了运输队。
孟婵给赵景煊倒了一杯水,催促他继续说:“然后呢?你怎么修的?”
“换了几个零件。”
车是二手的,用的时间久了,有些零件就老化了。这种零件占的位置比较精巧,一般人修不了。
“那你怎么还要跟他的车队去跑啊?”孟婵问道。跑长途车虽然挣钱,但真的很累,还很危险。
赵景煊看了她一眼,随后垂眸饮了口水,说道:“他想让我跟车当保镖。”
毕竟不是什么人都能做到轻轻松松一打十。
春秋天是车匪路霸最猖獗的时候,周卫东他们上次走这条线就被截了,运一次货挣五千块钱,结果一路被截了好几次,运费搭进去不少不说,人还伤了好几个。
等赵景煊把车给修好,周卫东酒醒了大半,想到他那副好身手,周卫东跟老板商量后,想请赵景煊跟他们跑一趟。
来回十天左右,如果赵景煊能一点岔子不出地帮他们把货运到,就给他一千块钱,还能帮他免费运点东西回来。
赵景煊思考过后便答应了。
时间赶的急,明天一早就要出发。
孟婵忙忙叨叨地给他准备能多存几天的吃食,赵景煊透过厨房的玻璃窗看着她的身影,许久才转开视线。
他没说的是,他会答应跑这一趟,也有孟婵的原因。
那天醉酒之后,赵景煊面对孟婵总是觉得有些奇怪,他需要一点时间来捋清楚自己的想法。
而且,当初孟婵打算做生意时曾经列过一张单子,不过其中一些东西在县城这边并没有买到,打听之后只有南方才有,他跑这一趟,也是想给她把东西带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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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车饺子下车面。
将一个个肚儿圆的饺子捞出来,孟婵调了个醋汁,便将东西端去了堂屋。
等赵景煊把孟婵准备好的东西都搬到了餐车上,孟婵招呼他赶紧吃饭。
“我给你装了几个包子,你记得中午吃了。”
赵景煊应了一声。
“我给